在药材库，而陈渊珩也总是陪在她身侧，给她带来各种相关书籍。

药材鉴别考试那天，鹿星禾强压下心头的紧张，抬头看着监考的教授。

老教授捧出十个密封瓷罐，声音沙哑：“这里面的药材两两相似，限你们半小时内写出区别。”

同学们紧张地传看瓷罐，有人拿起反复对比，额头沁出汗珠：“这纹理……这气味……根本一样啊！”

鹿星禾一罐一罐打开瓷罐，指尖刚触到药材，神色凝重。

“这两个……”她下意识喃喃，“一个断面处纹理更加粗粝，另一个断面则带着微微的油润。”

她将药材凑近鼻尖，闭眼轻嗅，眼睛微微发亮，快去在纸上记下区别和药材名称。

老教授踱步到她身后，浑浊的眼睛微微眯起。

当鹿星禾准确写出十组药材各自的差异时，白发苍苍的老人突然用烟杆敲了敲她的桌面：“丫头，过来。”

在全班惊讶的目光中，她跟着教授走出考场。

“你这孩子有老中医的魂。”老人哼了一声，眼底却是复杂又浓烈的情绪，“现在的学生，就知道用机器检测成分，连药材都认不全！我本以为有人能区分出三四种便全是有天赋，如今看来……”

“你写的没有问题，不必继续待在考场了，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