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儿”,周兮野眼眸一垂,扬了扬下巴。

令行止把胳膊上的外套搭在椅子背上,坐下来搭起腿,“今天上课不忙?”

周兮野摇头,“还行,你呢?”

令行止深吸一口气,“忙,早上就开了两个大会,下午还有数不清的人要见。”

听到这话,周兮野幸灾乐祸地笑,“在其位谋其政,有多大官位就要承担多大责任。”

茶馆小妹推开门,端着茶壶进来,“这是您的碧螺春。”

送完茶之后就走了,周兮野看着关掉的门,突然说了一句,“这小妹的老公在外乱搞,但是对她还是很好,就像没出轨一样。”

令行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茶虽然是泡开了,但是味道淡了许多,也没抬眸,一边倒茶一边问,“你怎么知道的?”

周兮野扭头看令行止,“你来这里听两次评书就知道了。”

令行止放下茶壶,懒洋洋地靠在木头椅背上,“你来两次都能知道的事情,茶馆小妹能不知道吗?”

“所以我好奇啊,这小妹要样貌有样貌,要能力有能力,为什么还会忍着他出去乱搞呢?”

令行止笑里多了几分其他意味,“要是你老公出轨搞得全天下都知道,那你该怎么办?”

周兮野几乎是脱口而出,“他睡一个,我睡十个。”

“怎么不离婚?”

“我这样的人结婚,不是为了人,就是为了钱权。这婚怎么都不太好离,所以他睡一个,我就去睡十个,互相折磨一辈子。”

令行止听完她这话,无奈一笑,总觉得她意有所指,但想到她也要结婚了,就不想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

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捏着茶杯沿晃了晃,“偷吃也要看你有没有资格,不是你想睡十个就能睡十个的。”

周兮野拿起啤酒喝了一口,肆无忌惮地问,“令行止,你怎么就敢保证魏洛臣不在外面睡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