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低哑道:“睡吧。”
沈青这才沉沉睡去。
沈青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从皇城出发时是辰时,她是巳时来找纪宸的,现在已经?是申时初,再过一个时辰,人馬就?該停驻了。
她茫然地看向床帐,想起自己?睡前对纪宸做了什么,脸颊瞬间发烫。
还不待她起身,就?听见外面有刻意压低的说话声,是纪宸在面见大臣。
去避暑山庄一連几个月不回京,政事却得及时處理,所以大臣自然得捎上,其他需要锻炼的勋贵子弟,他们的家眷奴仆,人数庞大,队伍从头看不见尾,只能?隔一段距离以旌旗相照應。
虽不是事事都要纪宸这个当皇帝的来裁夺,但臣子也需向上汇报,这么一来,他自然要忙一会儿。
沈青重新躺下,等纪宸忙完。
这名臣子走后,纪宸吩咐钱繼道:“若还有人来,讓他们等晚上到行宫再来向朕禀报。”
钱繼称是。
沈青起身,她的衣襟没有乱,移到床边穿上鞋子,再简单收拾一下便?能?见人了。
她掀开床幔的弧度让外面时刻关?注着此处动静的纪宸看到,便?开口让钱继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