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天之灵,怎么能瞑目……

我走出房间,背靠着墙壁滑落下去,指甲死死地扣着头皮,头埋在双腿-之间,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仿佛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痛苦。

傅斯珩半蹲下来,安慰似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扑进傅斯珩的怀里,压抑着低泣。

傅斯珩轻柔地抚着我的脊背。

“目前只能把他关在这里,只有口供没有物证,全是我们单方面的调查,很难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