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就我爹那贪财的程度,傅斯珩可是比陆寒州更优质的金龟婿。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无奈:“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

我的眼神十分坚定,没有半点杂质。

傅斯珩与我对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在试探我话里的真实性,目光深邃得我看不清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司机说:“掉头去民政局吧。”

半小时后,我和傅斯珩一手一个红色本本从民政局走出来。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程序走得特别快,就像是生怕我后悔一样。

看着结婚照上挂着微笑的我和依旧面无表情的傅斯珩,我都有种他是被我强掳过来的感觉,不太真实。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下意识扭过头去,傅斯珩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微微蹙眉后应该是想挂断电话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按了接听。

“喂?”

“斯珩啊,今天我去老李家下棋,他都抱上重孙了,你到底什么时候结婚啊?再不结婚我都要入土了,到时候谁来给你照顾重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