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了一下,最恐怖的还是那张脸,被人不知道用硫酸还是什么东西泼了,狰狞吓人,五官都快没了,根本就看不出一点人样。

“这是?”

我了解傅斯珩,他不是那种抓到了人会动用私刑泄愤的人。

傅斯珩解释说:“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子了,还差最后一口气,我们捡了回来,也算是捡回来一条命。”

“是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