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地上。
秦垢压在陆潋身上,紧紧地抱着他,是一个完全禁锢的姿势。
李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瞪大眼睛,愤怒地指向秦垢:“你想对先生干什么?趁虚而入的家伙……”
“出去。”被压在下面的先生直接下令。
李愣了愣,似乎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他定定地看着秦垢把手伸进了先生的衬衣里。
“还要我再说第二遍吗?”陆潋放任着秦垢动作,声音却冷得像冰原一样。
“……好……”李像灵魂出窍了一样,僵硬地转身,离开,带好了门。
陆潋重新看向秦垢。他毛茸茸的头发蹭到陆潋脖子上,带了点痒意,陆潋忍不住仰头,有些无奈地说:“一直摸那道疤干什么?”
秦垢的手指抚着陆潋胸口那道浅浅的痕迹,沿着细长的凸起反复摩挲:“这里……是我伤的。”
陆潋下意识地感觉那片皮肤有些热了起来:“不用在意,很平常的小伤。”
这是实话,在陆潋的一生中,受过太多次比这严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