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多了」。”

程远记得那场典礼,“天阑阑”开宗立教的世界名画就是那张同框照片,最佳男主角和最佳新人站在一起、一个冷肃一个张扬,看起来又莫名和谐。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想起巴黎。感觉我在巴黎见过的那个他,和每个影帝都不一样。”

“还有,他帮他抢回钱包的时候挨了一刀、虽然只是衣服被划破了。但是Amber,你说如果一个人愿意为了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流血,他是真的圣母下凡还是活不活无所谓?”

“我猜两者都有。”

谢阑看着程远的眼睛。

“我的意思是,Amber、如果你想窥探一个人的真实,可能就得先接受他的虚假。尤其是在这个行业里的人,镜头前后都是永不落幕的剧场、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脸上的那张到底是真的脸皮还是带久了的面具。”

“喜欢上这样的人会很难,太难了、难为自己也难为别人。”

程远不确定最后一句话是不是说给自己的,因为大明星看着窗外、神色格外平静。

他感激对方没有刨根问底。于是他只能说:

“我知道了,谢谢阑哥。”

谢阑又跟他聊起别的八卦,这段插曲在两人长达四小时的午晚餐兼下午茶里看起来毫不起眼。他把大明星送到南二环的某个小区才往回走、重重心事在看到影帝那句“MSF那边聊好了,万圣节后都可以、包括圣诞假期和新年。”后更是重到了寸步难行的程度,他停下车在路边抽烟、抽完小半包才要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