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脑袋。
让他迷乱的气味铺天盖地,他叼住最前的一小块儿、唾液浸透的布料让封锁在纤维间的味道扩散开,冲得他头昏脑胀。拉紧内裤的手不满足于下身这一点勒紧的快感,松开了、沿着中线往下按,带着一截布料戳进了饥渴许久的洞里。
“啊…… 天哥…… ”
程远在床上扭得像条蛇,眼前不断涌现司天玩弄他的样子。再好的布料比起那处都算粗砺,饿了许久的穴肉甫一被进入就疯狂咬紧、内裤被绷紧、程远抬了抬腰、让松紧滑下去一些,穴里的手指也就紧得更深。
“天哥…… 想天哥唔…… ”
“被主人的内裤操了唔啊啊啊啊啊……想要主人……天哥…… ”
内裤已经滑到了臀下,两指不断在穴里抽插着、带进去好长一截布料、湿透了,黏在肉唇阴蒂上、随着手指的每一下抠挖都狠狠摩擦过娇嫩的几处。另一只手则在胸前不断捏揉,平淡的抚慰已经不能缓解他的空虚、程远学着那个人的样子捏起自己的乳头拧弄抠掐,痛感随着快感传进心脏大脑、他本来就半窒息着、这会儿更加缺氧。可他舍不得脱下那件衣服,整个人被罩在里面、 像被人锁进什么不见天日的盒子里,四面八方充斥着那个人的味道、让他逃不脱、避不掉,他就在这快要溺死人的气息里沉沦。
好像是惩罚,又好像、是奖励。
“不够啊啊啊啊……小穴好痒…… 要天哥呜呜呜呜…… ”
“天哥…… 主人…… 要天哥操小逼呜啊啊啊啊啊啊…… ”
睾丸也鼓胀起来,前端被牢牢禁锢住、他伸手去摸,隔着蛇环抚慰它。钥匙就在一伸手的柜子上,但他不想拿。阴茎涨的发痛,逼里有爽的流水。他被这样恼人的折磨逼出眼泪,想、像那个人一样,在床上总是不温柔的、痛苦和欢乐总是一起而至,让他彻底溃败、除了对方的名字什么都不记得。
“难受呜啊啊啊啊啊……天哥…… ”
穴里的水被带出来,打湿了毛发。肉蒂彻底探头,他又添了根手指进去插弄、把拇指留给了阴蒂。那颗小珠子被按住揉得东倒西歪,又被指甲抠掐着、每一下都带来使程远绞紧双腿的刺激。
“呜啊啊啊啊啊啊……骚蒂子好痒……”
“掐到了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啊…… 天哥…… 天哥操我呜啊啊啊啊…… ”
他嘴上喊着痛,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乳珠和蒂珠一齐被刺激,他尖叫着到了高潮。穴里不断收缩,把那截布料吞得更深。
“呜…… ”
被打湿好大一块儿的背心终于被脱掉,但还是放在他的鼻子下面、张口就能咬住。
他太喜欢司天的味道了。冷时像荒原苔藓,热起来又像燃烧的烟草配最烈的伏特加,连放了一天的衣服都有种烟熏木的焦气、让他忍不住再次情动。
“呜…… 啊…… ”
被绷劲到极致的布料终于被人恋恋不舍的抽出来、大半都湿透了,属于对方的味道淡了些、被自己的腥甜遮蔽。张开的逼口不断开合着提醒自己的饥渴,程远根本没怎么想、屈起腿,将那湿成一团的布料重新塞回去。
“啊啊啊啊啊……好涨呜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