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流涌动,她细而闷地反复轻声低吟着,脚背绷紧,再接再厉:“明年我想申请学校出国读书……”

他倏忽顿住揉搓她腰后尾椎那处让她更舒服的动作,语气硬了硬,“不行。”

“你看你”孟臾一噎,瞪他一眼,负气大力推他的肩膀,“你走开!说这么多,到头来还不是都要听你的?你讨厌死了!”她妄图下床,结合处尚未脱开就被他抓住手腕拖回来,他更加用力的拥住她顶弄,她胡乱挣动,换来他低抑着声音的厉色警告,“孟臾!”

她下意识打算继续用眼泪做武器,却被他抬手抹上脸颊眼下的位置,从鼻翼到眼尾缓慢而轻柔地拂过,抹去她潮湿的泪痕。

他堵上她的退路,强硬地命令道:“不许哭。”

终究还是忌惮他长久以来的威势,孟臾只是红着眼眶瞪他,却没敢再呛声,她被压制着完全无法动弹,仿佛永世不得翻身,四目相接,她看到他眼神中隐蓄的烈焰来,烧得安静却汹涌。

衾被间,他一手的虎口死死卡在她交叠的双腕上,像是对待即将被行刑的犯人,她甚至很戏剧性地脑补出若是她继续硬碰硬,他发疯将她掐死在他怀中的画面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心底深处究竟藏了什么样的隐秘,才会让他如此扭曲而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