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些年岁平时被白柳一口一个“阿临哥哥“叫着,不自觉十分容让,如今见她在被里小小一团,嘴唇烧的起皮,灵动有神的杏眼都雾蒙蒙好像失去光泽,心里发软更是百依百顺,用口哺药摸奶捏屁股都还罢了,到了夜里白柳得寸进尺叫他自己敞开腿自慰给她看。

白柳理直气壮道:“你昨儿若是卖力气我何至于窝了脚,补偿我不是天经地义?”又换了副嘴脸诱哄道:“咱们老夫老妻怕什么羞,我身上没力气可想你小屄想的很,你就可怜可怜妹妹给我看看一眼。”歪缠许久贺临吃逼不过,只得趴在炕上翘起屁股对着白柳。他平日欲望极淡,手指只有上药时匆匆进过私处,何曾因为自慰往里深探,无论是手指撑开媚肉的酸胀还是媚肉包裹手指的挤压都违和极了,贺临难受得直皱眉头,那可恶的冤家还嫌他不卖力气按着他的手找准那点,不插到射不许停下。

白柳病了几日,贺临被各种姿势指奸,或是让他敞开双腿自渎到出精,或是白柳亲自直戳那点让他扭着屁股含泪高潮,到了后来只要往屁眼里一摸就能找好角度自己寻找快乐,只是手指插多了竟生出想念那大鸡巴横冲直撞撑满顶破的荒唐想法,贺临不说白柳岂看不出来,提着他鸡巴指着张合的屁眼直笑他生了个贪吃的骚屄,饶是贺临好性儿也忍不住在她咳嗽时在心里偷骂一声“该”。

含辛茹苦伺候了白柳几日,这日白柳终于精神奕奕跳着脚下炕,贺临几乎落下泪来,再不好他非磋磨半条命去。贺临出身娇贵,学了许多时日也就会点火煮个粥,白柳怕他割到手一直不许他切菜,好在村里都知道她家情况,邻里做饭都捎带出她俩一口倒也没饿着。白柳吃东西向来挑剔,各家做饭不讲求味道就是顶饱,今日自觉大好,使贺临去割了几斤羊肉,亲自下厨把肉削成薄片,又把栓子送来的大鱼踢了刺笃笃笃剁成蓉捏成丸子,剥了颗秋日里存的菘(白菜),调好了芝麻酱,在炕桌上支起小泥炉在漫天大雪中猫在屋里吃暖锅,白柳一口羊肉一口烧酒在滚热的炕头出了一身透汗,解开小袄痛饮一杯叹道:“爽快。”

再看贺临捡了丸子菘叶吃几口便撂下筷子,一边给她布菜斟酒,一边逗弄闻了味直往桌上爬的狸奴,那小狸奴冬日里发毛圆滚滚的像个雪团子,被一条麻布带子引着上窜下跳,瞪着水蓝的眼睛呜咪咪叫着,好像舞狮子一般十分可爱,白柳一手揽着贺临看他含笑与狸奴玩耍,骤然生出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自豪感,趁着酒劲在贺临脸上亲了几口,笑道:“趁年前我腿脚利索了再进山一趟。”

第十一章 章节编号:6192234

贺临手一顿,白着脸勉强道:“家里柴火还够用呢。”白柳笑道:“去办点年货。”贺临给她夹了片地瓜阻劝道:“朱大娘说腊八有大集,缺什么在集上置办就是了,天寒地冻的别进山了。”白柳哈哈哈笑着在他脸上亲了几口:“还是亲老婆疼人,左右脚还没好,陪你逛过集再说。”贺临被她亲的一脸酒气,推了两下还要再劝几句,一低头一眼撇到白柳胯下支起的山包,又被她钻进下摆寻着腰摸上奶头逗弄地气喘吁吁,贺临生怕她一推桌子就要办事,一时间忘了再劝。

心惊胆颤熬过了晚饭,敛了桌子收拾过碗筷,一看天头才到戌时,长夜漫漫两人无事白柳睨着他嘿然笑道:“阿临哥哥?等什么呢?”贺临一听躲不过去,慢吞吞褪下衣衫一丝不挂钻进她被窝。自打进了这家门,贺临天一擦黑就被剥个精光,即使后半夜擦洗完换了衣裳,不一定哪时又被褪了裤子再来一遭,后来白柳嫌麻烦索性叫他上炕不许穿衣服,抱着舒服又方便办事。开始几天晚上磨蹭蹭等着白柳来脱,被白柳狠教训过几回之后,一入夜再不情愿也得把自己像褪好皮毛的羊羔一样递到饿狼嘴边。

白柳一个饿狗扑食叼住他奶头,贺临像喂奶一样侧躺着环住她的头,听着啧啧作响好像真能吸出奶汁子似的声音,纵使做惯了也十分羞耻。白柳吸一会儿揉一会,许久之后抬起头,只见两只奶头红艳艳地挺立着,白柳半是满意半是遗憾道:“伺候了你这些时日,乳晕瞧着大了些许奶子怎么就不长呢。”也就是贺临好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