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阻拦他,劈头盖脸就给了我一巴掌。我被打的晕头转向,白实甫比我大了两三岁,力气很足,脸颊火辣辣的疼。

“不知好歹!竟然敢拦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又示意边上那两个丫鬟婆子把我按在地上,我呜呜地挣扎,但哪里比得过成年人的力气,很快就被用力摁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你是不是还藏着什么好东西?”他问我。

我摇头,白实甫不信,抬起右手又想教育我一番,但有个小小的身影已经扑到了我的身上。

才吃了我一勺奶粉的小娃娃,就晓得护住我了,我更是感动的眼泪汪汪。

白实甫见是他的便宜弟弟扑上来,表情更加不好看了,一双吊梢眼几乎要飞到天上去。

“哼!”他重重地呸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要不是他娘让他做着点兄友弟恭的面子功夫,他才不会善罢甘休。

我的衣服全是灰尘,但这都不是事,一想到我的宝贝奶粉给人抢走了,就剜心一般的痛。

我干嚎着扯了两嗓子,想挤出两滴眼泪哀悼一下我失去的奶粉。抱着我的白玉宣倒开始抽抽搭搭地哭。

“对、对不起……”

我摸着他冰凉凉的手,又揉揉他的头,不懂他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我还答应了把奶粉给他吃,但现在奶粉也没有了。我才是食言的那一个。

“哎,”我重重叹了口气,自以为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现在奶粉没了,你吃奶吗?”

牛奶羊奶白府有,但以我这种尴尬的身份,厨房的帮工根本不会给我。

但我知道有一种奶我自己应该会有,那就是母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