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小雨厉声道。许是眼尾擦红了,眼泪跟着话语一起流了出来。

李玥仪面有凄色:“我在你心里没有分毫的位置,你却可以对我敞开双腿乖乖求欢?单小雨,你在我身下有多么浪荡需要我帮你回忆吗,还是说,你本身就是这种人。一个毫无廉耻、毫无底线,一个淫荡至极的骚浪货色?!”

“你住口!”墨儿瞪斓笙红双眼,骂道:“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她,有本事放了我,我定把你大卸八块!”

“回答我啊。”李玥仪不管墨儿的大呼小叫,眼神死死盯着身下人。

这份逼迫,是被荆棘掩盖的请求。越多的侮辱性词语落在单小雨身上,越显得她对单小雨束手无策。

她想要得到单小雨的偏爱,想要成为她做出选择时的顾虑。

如若今日身份调换,她也想听到单小雨在反抗时义正严辞地说上一声:“我爱她。”

单小雨的哭泣没有声音,眼神也散了焦点。她扯了个难看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是啊,我就是这种人…恭喜你,终于看清了我的面貌…”

“…”

“自轻自贱。”李玥仪一字一顿,砸在单小雨心窝上。

“看来得到你这种人的爱也没多大意义,反倒沾一身的污秽。”

“既然如此,你就在皇宫里当个禁脔,好好满足我的肉欲便是!”

可笑,为了这样的女人就可以放弃自尊。

单小雨,你说我天真,难道你不和孩子一样,为了赌气,为了决出胜负,付出了更大的代价?

李玥仪单手提起这个软绵绵的人儿,将她抛在墨儿身上。

“现在,解开她的衣服,用她的身体满足你的空虚。”

单小雨僵了动作,不可置信地回望向她。

李玥仪的脸像是冰层下凿出的面具,每一寸线条都凝固着寒意,仿佛连空气都能被那锋利的气势割伤。

“怎么,不做?”李玥仪挪步走进,木质香信引袭入单小雨后颈,贪婪侵犯着内里:“她可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作为禁脔,替皇室成员排解是你的义务啊,小雨。”

墨儿呼吸一滞,汗水如雨灌下。

她都知道?

不,她肯定是乱说的,她不可能发现我。

墨儿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单小雨震惊的眼神堵塞了回去。

“你….这…她在说什么?”单小雨前言不搭后语的,整个人好似风雨飘摇的小舟,再被道浪拍一下就要崩溃解体。

“不是的…我…”墨儿拼命摇着脑袋,泪流满面:“我和她没有关系,我和她没有关系!”

不要这样,

求你了。

“哼,昔日朱雀门鸠杀徐贵妃,没想到放跑了她的独女。几番追踪也毫无进展,直到你遇上了夜雨眠。”

“你在坠入情网时肯定没想到还有我在盯着你吧,我掌握了你此后所有的行踪,知道你吃不饱饭,衣不蔽体,故意拉了你一把。我还记得你满心欢喜给我磕头谢赏的模样,哈哈…和条摇尾巴的狗没有区别。”

“哪怕你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告诉她,你怕她会讨厌你,也怕她在看你时会想到我,从此产生芥蒂。她为你取名叫墨儿,我便大发慈悲为你添上姓氏,列入族谱,唤做‘李墨儿’如何啊?”

“哈哈哈哈!”

“住口、住口…”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里,却感觉不到疼。耳边那些字眼像沾了毒的针,一根根往耳膜里扎。对面那张嘴还在翻动,鲜红的口脂在牙齿上蹭出斑驳的痕迹。那人每说一个词,描着深黑眼线的眼尾就高高吊起,像两把淬了毒的钩子。

单小雨仔细观察着墨儿的脸蛋。

左侧是被面具遮盖的恐怖烧伤,模糊不清。右侧,是被黑发遮盖的完好容貌。她抖着手移开紧贴着肌肤的湿发,一张已经长开,与李玥仪有着七分相似的脸映入单小雨眼中。

单小雨喉咙像被灌了水泥,连一声呜咽都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