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毫无生机。
看见他们进屋,周子溪极其缓慢地伸出手,低头行了一礼,又慢慢把手放下,没有说话。
程千叶在他床前的座椅上坐下,向大夫询问病情,
“先生,情况怎么样?有复原的希望吗?”
那大夫叹了口气,看了程千叶一眼,微微摇了摇头。
他包扎好周子溪腿上的伤口,收拾东西,告辞离去。
程千叶沉默了片刻。
“子溪。”她开口道,“此事是我思虑不周,想不到竟累你至此。”
“主人何出此言,”周子溪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我可以怪很多人,也可以怪我自己,但无论如何也怪不到主人身上。”
程千叶安慰道,“既然回来了,你且不必过于忧虑。先安心养伤。我为你再寻名医,或许还有治愈的机会也未可知。”
周子溪低下了头:“我这一生,从未做过一件愧对他人之事。唯独对主人你,问心有愧。”
“您不但救我于危难之中,还对我礼遇有加。我却忘恩负义,不辞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