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寒,就此卧病不起,过个三五日,等我通知之后,就准备‘病逝’。”

阿甲露出程千叶招牌的笑容,温和地开口:“知道了,张先生。”

程千叶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临走前她想起一件事:“‘病逝’可以,但只能用已有的尸体顶替,阿甲姑娘和知情的两位侍女,此事之后就调到我身边伺候。”

这位阿甲一身翡翠般色泽,让程千叶十分喜欢,生怕张馥为了保密,直接让她真的病逝了。

看着程千叶从密道离去,

阿甲笑盈盈的温声细语:“兄长是一位温柔又心软的主公呢。”

张馥捏着眉心:“行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你不要用她的语气和我说话。”

阿甲那张语笑嫣然的面孔刷的一下就消失了,摘面具似的换上了一张毫无表情的扑克脸。

冷冷冰冰的声调从她口中发出:“大人您似乎十分的烦恼?”

张馥伸手遥点了点她:“主公说我时常像戴着一副面具,我真该让她看看你这副样子。”

阿甲的眼珠转了一下,不以为意。

“此事事关重大,一定要慎之又慎。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张馥交代,“便是自己人,也不要让他们知道是你,不得已的时候……”

阿甲木然道:“除了阿椿和阿夏,没有人能进我房内,没有人见过我的脸。”

张馥却从她平淡无波的语气中,听出了一股对下属的维护之意:“你,这是在不忍心吗?你要知道,除了你,阿椿和阿夏两人……”

他本来想说,这两人都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