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枕头中,那无声却微微颤抖着的肩膀,泄露了他抑制不住的情绪。

别哭啊。

程千叶有些手足无措,这男人哭起来要怎么安慰,我没经验哪。

她只好一直轻轻摸着他的头发。

他确实太苦了,以后我对他好一点就是了。

那位老军医为墨桥生处理好了伤口,直起身来。

对程千叶弯腰施礼:“回禀主公,病人的双腿固有旧疾,此次又添新伤。虽臣竭尽所能为其治疗,但也恐难恢复如初。”

“什么叫不能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