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他再也没有犯过一次错,没有失过一次手。

也许我该庆幸, 这个人还只是折磨我的身体。阿暗的嘴角裂出一丝苦笑。

“不错啊,还能笑得出来。是我太仁慈了,比不上你们宋国那位桀大人吗?”

年轻的女子沾着血的手指伸了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