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二人一时忘形,多喝了几杯。桥生他不胜酒力,刚刚睡了过去。”
程千叶向前查探了一下床榻之上的墨桥生,见他带着一身酒气,睡得正沉,于是放下心来。
“还请侯爷切莫责罚他,一切都是阿凤的不是。”
阿凤抬起头,露出一张俊逸的容颜来。他面带桃花,眼含秋水,含羞带怯地望着程千叶,轻声细语的开口说话,
“侯爷若是不嫌弃,阿凤可以代替桥生服侍于您。”
程千叶回过头来,看到那个男子,已在月色下散开长发,半解罗裳。
他的长发微微卷曲,旖旎而下,肩头上绑着雪白的绷带,窗外的月光斜照在肌肤上,一半光一半影,露出满身青紫的淤痕,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凌|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