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苛待将士,至于兵甲器械,是有命令不准封狼军领。臣也是没有办法。”

“你是封狼都护,封狼军现在属殿前三军管辖范围,有所军需兵部应当先给你们,怎么会不准呢?是谁这么大胆子,敢不准啊?”

龚溪正闻言,微微一愣,面上更是为难。梁玉?Z察觉其中有异,还想问什么。燕琼却是拉住了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问。

“臣也只能听命行事。”

对方话语模糊,梁玉?Z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他看向燕琼,对方却是笑了一笑,然后对龚溪正说到:“龚都护,封狼军是我一手建立的,这些将士们都与我共事多年。如今我不在封狼,他们难免会有思念之情。若是以往对你有什么不敬之处,还请你多见谅。”言闭,他站起来,举起一碗酒,对着众将士说到:“诸位将士,你们与我在边关浴血奋战,驰骋沙场,都怀有一颗报国之心。可你们知道我来军营的路上,听着其他军的将士怎么说咱们封狼军吗?野兽之性,毫无纪律可言。懈怠军规,枉顾封狼称号。如今我不是封狼军的首领了,但是你们却还是封狼军的一员。既是封狼,便要舍身忘死,保家卫国。咱们杀过敌军,剿过土匪,立下过赫赫战功,就真当因为一时意气让封狼被人嘲笑诟病吗?”

听了狼首的话,众将士突然觉得自己最近不出兵训练是何等怠慢。想当初他们加入封狼的时候,都是怀着赤胆忠心,如今却是直接跟自己的首领翻脸,实在是有悖军人之命,真是羞愧万分。

燕琼接着说到:“龚将军亦是有爱国之心的人,更何况军令如山,我希望你们能好好追随龚将军,继续实现你们的理想抱负,这才不负我封狼之名!”

话到此处,士兵们心中那团斗志又重新燃了起来。他们高声呼到:“保家卫国!不负封狼!保家卫国!不负封狼!”

看着众将士这排山倒海的气势,龚溪正心中突然有所感慨――他终于明白这封狼军以燕琼为首,为何战无不胜了。若是人人都有舍身忘死的家国情怀,心中有大义,那便是无坚不摧。就算黑暗笼罩,也定能破出一道光。

可是事实又是如何崎岖婉转,人生并非单纯,不是空有一腔热血就能顺顺利利的。梁玉?Z不解,为何燕琼会帮龚溪正解围。回去的路上,他便问燕琼:“咱们来这,不是应该好好质问一下他吗?”

“殿下看龚溪正那番姿态,能问出来什么吗?”

“好像是问不出来什么。”梁玉?Z咧咧嘴,“而且今次看他言谈举止,倒也不像是苛待军士的人啊。”

“他今日比武不用枪,并不是因为武器有长短。而是他那把枪也是老兵器了,经不起折腾。”燕琼说,“殿下没发现,他的铠甲护手全都是老样制式吗?”

梁玉?Z闻言,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情形,还真是如燕琼所言。

“身为首领,都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怎么会是苛待自己的将士,而享受的人呢?”

梁玉?Z觉得燕琼说的有道理,方才自己问他是谁,下令不准封狼军领兵械,他都不肯说。这千机军背后到底是谁这么厉害,敢直接抢军资?

燕琼见梁玉?Z皱眉思索,便笑了一声,说:“你现在可顾不上封狼的事情,手头还领着调查私盐贩卖的案子,这事就暂时别操心了。我回去之后先萧文宇从私库里拿点钱,给封狼贴补。”

“这可不行。可军需报备得经过兵部审核,你这样那私财给封狼,会让人按上罪名的。”梁玉?Z想了想,说:“不如我明日上朝的时候,启奏陛下。”

于是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梁玉?Z便上书,说自己在边关多受封狼照顾,想拿出自己俸禄,指定给封狼军造些兵器铠甲。傅相得知,也紧着跟陛下说秦王此举能体现官家对将士们的恩惠,是好事。

“不过让秦王殿下一人出资有些不妥,应当在朝中募捐,也体现我们这些朝中官员的对将士的心意。”

“臣以为不妥。”齐归沈上前,道:“自来军需兵备,皆是统一调度分配,哪有募捐的道理啊?就算是想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