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陛下时日无多了?”

丞相府内,白桢良正与傅仲善还有燕琼说着陛下的病情。白桢良面露哀色,“陛下所中之毒除迷魂散还有川乌。川乌就已是剧毒,乌头更是毒上毒。若不是太医们用尽药材吊住陛下的一口气,怕是早已不行了。”

傅仲善心中焦急担忧,“你医术高超,都能让陛下清醒,难道就不能救陛下的命吗?”

“就算用尽我所学,也只能让陛下再活一年。”白桢良拿袖口抹了抹眼泪,“我当真白活了大半辈子,当初救不了好友,如今救不了陛下啊!”

傅仲善知道白桢良口中的好友是谁,忍不住也落下眼泪――当年燕?F惨死,他们劝不动陛下半分。如今陛下也……唉!

见两位长者悲伤不已,燕琼心情也难过起来。他好声劝到:“白世伯,傅相,你们莫要太过悲伤,保重身体啊。”

“唉,我们这把年纪,也已经看淡生老病死了。只是秦王殿下得此知会,怕是会哀毁骨立。”傅相说到,“燕琼啊,你与秦王最是亲近,可要好生劝劝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