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再专心对付耿京川。
除了那位仿佛扯到了蛋,趴在地上蠕动的劈叉选手,其余几位的拳脚都招呼到冷炽身上。耿京川踹开一人,另一人又冲过来,总有他护不住的地方。
冷炽咬着牙一声不吭,甩开对手,向其他人还击。这个打法相当没经验,换作耿京川,他会集中火力只对付一个人,尽快让他失去战斗力。最好见点血,震慑效果更好,不用什么大伤,一拳打破鼻子就够血流满面。
不过有耿京川阻拦,对面也没法将冷炽按在地上痛打。那主唱抹了把脸上的汗,指着他怒骂:“滚一边去,跟你没关系!”
耿京川冷笑:“来劲了是吧?”
一开始他还悠着劲,现在就没必要惯着他们。他用力扳开一个试图裸绞冷炽的楞逼,拦腰就是一脚。田径运动员的腿相当有力,就算这一脚发力不全,角度不正,仍有余力把一百多斤的成年人踹飞。
闷响过后,对面又减员一名。
冷炽恢复呼吸,拼命地咳嗽。裸绞这种大招弄不好要出人命,这人也太没轻重!这会儿他趴在地上,嘴里仍不干不净。冷炽火冒三丈,要不是被人绊住,他非要掰掉那孙子的牙。
最早摔在地上的劈叉选手刚缓过劲儿,死死地搂住耿京川的腰。其余的人心领神会,留下一人对付冷炽,纷纷转向耿京川。
再会打架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也施展不开。冷炽眼看着耿京川被他们一拳一脚地偷袭,心中愤恨自己没用,像个小鸡崽一样被护着。他被这愤恨激得血冲头顶,红着眼睛怒吼一声,猛地撞倒面前的对手,转头扑向住那个裸绞过自己、又朝耿京川后脑下手的愣头青。
他骑在对方身上左右开弓地砸,一直砸到他口鼻窜血,不省人事。然后,他挥着滴血的手,指着对方主唱:
“我他妈就睡了,有种弄死我!”
他这一指,对面外强中干的本质就暴露出来,不由愣住:“你横什么?”
“少他妈废话。”冷炽喘着粗气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近主唱,“人我睡了,情况我也确实不了解。你要听道歉,我就说一遍,对不住了。你要是觉得不够,今儿我就陪你死磕!”
对方被他逼得倒退一步,正要说点什么找回面子,就听见头顶传来骂声:“大半夜的闹腾什么呢?赶紧散了,再不走报警了!”
众人抬头一看,路边的居民楼上开了扇窗,一中年妇女正义凛然地举着电话:“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哎哎,对不起阿姨,我们这就散。”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两伙人顿时怂了,纷纷鞠躬点头,道歉不迭――毕竟不是真流氓,这点公德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