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韦在外人面前似乎并没有任何要与宁染避嫌的自觉,他甚至还有些喜欢这种亲近,仿佛想坐实某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但这话说着,他又给跟来的助理使了个眼色,刚才的那番说辞他嘴上无所谓,可心里却十分不想宁染插手宁家医院里的事情。
宁染的目光不经意瞟了眼宁致韦的那位助理,继而又漫不经心地收了回来,她的兴趣仿佛还在严浩洋身上,一只冰凉的手忽地贴上了严浩洋的脖子,这只手刚才还摸过死人,一点温度都没有,严浩洋害怕的忍不住作呕,眼前的人眉心微皱,有些不可思议他的恐惧,“死人而已啊,你怕什么?”
一旁的宁致韦并未阻止,相反还有些兴奋,宁染的性格偏执又古怪,甚至还有些疯,可每每看到她这样,宁致韦莫名都会有种血液加速的感觉,看看,他们天生就是一类人……
日落黄昏,暮色四溢,老宅书房里的谈话仍未结束。
厉谨良的那件事确实棘手,毕竟沾上走私和毒品,性质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