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哪条追杀令才是他的手笔,毕竟,谁也没办法和一个死人去确认。
宁染的这些算计,想必宁致韦应该也清楚,所以他一定会先她一步解决掉扎卡,想要在宁致韦手下夺走这枚棋子,确实有些棘手,不过……
宁染的目光转了一圈,最终落到了厉骋身上,她倾身过来,好似同流合污一般,邀他上她的贼船,“厉先生想不想知道我真正的计划?”
女人的眼角眉梢透着魅惑和慵懒,更有一丝毫不遮掩的狡黠,厉骋迎着宁染的目光,喉结却不自觉地轻滚,她在属于她的地方,是肆意的,张扬的,不可一世到叫人移不开目光,初见乍欢,久处仍怦然。
眼眸微垂,男人唇角勾动,同样倾身靠近,却故意反问她:“你这是,在求我办事?”
“求?”宁染玩味地重复着这个词,她偏头一笑,从杂乱无章的那堆牌里随意抽出了一张,在指尖把玩,“你要这么认为,那……算是吧。”
她难得求人,厉骋可不想轻易放过,“帮你办事也不是不行,可我总要知道,我的彩头是什么吧?”
他在和她谈条件,明目张胆的,宁染却不讨厌,舌尖还残留着茶水的甘甜,宁染眯眼回味着,“是……”女人忽地起身,双手撑在桌沿,她凑到了厉骋耳边,终于揭开了彩头的谜底,“厉先生,你可以下聘了……”
第0072章她自己都活不了,你还想指望她小
清晨的鸟鸣吵醒了蛰伏一夜的寂静,雾湿山花,旷野风起,然而到了这座废弃的工厂,风却未带来鸟语花香,弥漫开来的只有越发刺鼻的血腥味。
“嘴硬是吧,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