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难,而是生命本身具有的,宿命般的不洁。
他抱住我,就像抱住一株救命稻草,那么用力,好像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我轻抚着他的后背,慢慢地,但是实在。我从没有这样一刻如此强烈地感受到一个男人的脆弱,他的恐惧,他的悲伤,他的痛悔,也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靠的这么近。不是身体,心。就在那里跳动,我听得清清楚楚。
雨渐渐小了,我用眼神示意司机老马开车,似乎被汽车启动的声音惊醒,莫绍谦稍稍放开了我,可是我刚刚把身子抬起来一点,他就箍着我的后脑勺狠狠吻住我。我没有力气反抗,也没打算反抗。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出口宣泄感情,这种方式其实不算坏,只要别发展到不可收拾。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呼吸困难被他吻得晕头胀脑的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却迅速被他再次箍在怀里。我笑:“轻点,勒死我了。”
他终于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