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权贵眼里,充其量就是宠物,玩腻了,也就扔了。
四周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我重新坐回露台的椅子上。
分明温暖至极,却寒意刺骨。
风月圈里的阴暗与残酷,见得越多,对这个世界的质疑和抵触也越深。
很快有人再次掀开纱帘。
我以为是沈枭回来了,结果进来的是刚才的官二代。
他扒头探脑,问我是不是之前艳冠缅北的蝶女。
我松下的神经顿时紧绷,又不好回驳,点头说是。
他直接凑了过来,“我之前在春姨的场子见过你,她和我说你的蝶儿从形状到颜色都是最完美的,一对儿大奶水嘟嘟软乎乎,我当即就要买下。后来你被缅北沈督军看上,我老子让我不要节外生枝,我只好忍痛割爱,把你让给他了,这么久再没碰上那么嫩的蝶,馋得我难受。”
这些纨绔二代喜欢刺激和快餐。
往往那些女人伺候了不少男人,身经百战,下面皱巴巴的。
他们心底也嫌脏,没耐心前戏,不乐意下口,所以干净粉嫩的蝶女,他们最喜欢。
不过他说话直白又龌龊,一看就是没经过社会毒打的毛头小子。
仕途上许多高官自己没纰漏,都是妻儿不知收敛,出去吆五喝六给捅破了,连带着自己落马。
我装没听见,往旁边挪了挪,拉开距离。
官二代很兴奋,他坐到我旁边,神神秘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锡纸包,“会抽吗?”
纸包敞开一道儿缝,在迷离的霓虹下,细腻的粉末闪着莹润光圈。
我脸色都变了,他们这圈子玩的开,也没这么开的。
竟然吸粉!
这东西连卖它的人也不敢沾,是丢命的玩意儿。
我坚决摇头说不会,也不吸。
官二代说没事儿,他托关系拿到的好货,吸一口轻飘飘的,待会儿玩起来很爽,不上瘾。
说完在我鼻下晃了晃。
我跟在沈枭身边,对这些东西比较熟悉。
二代拿的是大麻,里头掺了少量药头丸粉末,劲儿不大。
大麻比冰D好很多,那玩意最凶,是所有D品里唯一戒不掉的。
就算当时扒层皮戒了也会复吸。
春姨小姑子去香港陪客户赌博,客户是港圈大腕儿,捧红了不少武打明星,她在香港吸食了很多冰D。
半年不到的功夫就瘦的皮包骨。
春姨去戒毒所探望过她一回,出来时两腿发软,攥紧我的手告诫我一定远离D品,那是倾家荡产也碰不得的玩意儿。
她那种见惯大风大浪的妈妈桑都发怵的场面,别提多恐怖。
官二代边说边用手搂我,试图将粉末倒进我嘴里。
我推开他起身,大声警告他离我远点,我不吸。
那人娇生惯养,哪受得了女人反抗,抬手一巴掌朝我脸上抽来。
“惯的你?一个表子哪来的臭毛病!”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为我出头
我往旁边一闪,他扑了个空。
怒气腾腾用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往后走。
我身后是一堵墙,只能用全身力气挣扎,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我打完之后就蒙了。
二代是仰光重要官爷的独子,除了督军之外,沈枭见了他老子都要给几分薄面。
我打了他,他私下想要整我,能让我无声无息消失。
虽然我在这群爷眼里什么也不算,但跟了督军行为必须注意,不能给他惹麻烦。
我身体立即有些害怕颤栗起来。
官二代也愣了。
他撒开手捂着脸瞪圆眼睛缓了半天,“你敢打我?!”
他呲牙咧嘴的样子特别丑,“你傍上了沈督军胆子也大了,连我都敢打了。”
二代没受过这份屈辱,当即怒火中烧,扬起手臂朝我脸颊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