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世人皆叹杨玉环回眸一笑百媚生,早早,那是他们没有见过你的笑。”

我大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廷叔愈发会哄我开心了。”

“沈太太。”

他食指压在我唇瓣,同我四目相视,“是不是该改改称呼了。”

督军黑白分明的瞳孔闪烁着蛊惑人心的亮光。

是万般柔情,柔情到能刺穿坚实的万物。

“沈先生......”

话音刚落,他忽然俯下身用舌头深吻进我唇。

淡淡的酒气混杂墨香无孔不入往我灵魂深处钻。

与以往的斯文不同,这个吻没有克制,充斥着疼惜和占有。

他的心跳是如此躁动,强烈的欲望被酒精催化,温润的眼眸浮起一层惊心动魄的猩红。

在我和他近乎疯狂的缠吻中,他扯掉纽扣,军装坠落在地。

昏黄的光线中,他的脸十分模糊,像一场做了很久都不愿醒来的梦。

我仰头凝视压在我肉体上这张脸。

他向来沉稳冷静的面容上难得有这么难捱的表情。

他控制着最后一丝理智,问我可以吗。

第二百二十五章 早早,你快夹断我了

我没有说话,抬起手,指尖似有若无拂过督军的下颌。

我距离他喉结,咫尺之遥。

他的喉结是如此性感,触手可及时让我将天地都忘记。

我很迷恋,亲吻他喉结的感觉。

胜过吻他每一处带来的快乐,甚至胜过他亲吻我的快乐。

咽喉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而他的脆弱此刻掌握在我手上。

这是下位者对上位者仅有的一次掌控。

他被我逗弄得呼吸急促,扼住我方才抚逗弄他的手压在头顶。

用引诱我的,低沉的,磁性的,颤抖的,充满了腐蚀力的声音,捱在我耳畔说。

“沈太太,我很难受。”

我们贴得太近,近到我能感受他的坚挺滚烫抵在我小腹,上下摩擦,微微颤动。

他灼灼目光流连我面颊,我的锁骨和锁骨下的艳丽,一点点解开纽扣,有欲望,有试探,有迷恋。

“早在第一面见你时,你一丝不挂的样子就烙印在我心里,我喜欢你缠着我,缠得越紧越好。”

督军说着最坦白露骨的情话,可眼神太真挚。

世间男人千千万。

他们的眼神有甘于平庸的懦弱,有向往富贵的无餍,有对女人,对权利的欲望。

唯沈沐廷,他是真挚的。

是青山绿水,是未曾被探索的海底遗迹。

真挚得任谁坠入他的眼底,就会迷失。

我身上的睡裙被他剥掉,顺着腰部到脚踝,坠落在地。

我们毫无阻碍贴合,他炙热如火的身体将我烫得狠狠一抖。

喷洒而出的酒气带着要吞没我的欲望。

他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压住我上半身,浑圆的胸脯颤颤悠悠迎合他。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此时皮肤渗出一层薄汗,紧绷的肌肉不停跳动。

那是迫切的占有和一丝隐忍的压抑。

他轻柔分开我双腿,硕大的顶端抵住我湿濡蝶口,一点点往里试探,挤压。

我细碎呜咽一声。

他实在太粗了,是我没承受过得尺寸。

鸡蛋大小的头部卡在蝶口,隐约有细碎的疼痛。

他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从胸腔溢出,“早早,放松,你快夹断我了。”

我死死咬着唇,深呼吸放松身体。

噗嗤一声

他整根没入了一半,肿胀酥麻的感觉侵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