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乖,等我忙完就陪你。”
“好,我等你,”出乎他意料,百里玄策这次居然轻易就被顺了毛,小狼崽扑过来又环上他的腰,脑袋蹭着他颈侧撒起了娇,“但是,铠哥要先接受我带给你的礼物才行。”
看年下恋人骤然乖顺的样子,纵然已隐约嗅到了些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但到底不忍拂了少年的心意,铠沉吟了片刻,还是迟疑地点了点头。
所以说,不要随便对百里玄策心软。
铠衣着整齐地端坐在电脑旁,却半点也工作不下去,体内那嗡嗡振动的椭圆体时不时擦过最敏感的那点,带来阵阵湍急的快感,又稍纵即逝,隔靴搔痒般断续不明。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才刚开荤不久在自己眼中还是个叛逆青少年的百里玄策,在打开那个被他在内心评价为“娇俏可爱”的女式小皮包后,会掏出来一颗圆滚滚的无线跳蛋。
不愿担上“违背承诺”的指责,铠只好眯着眼睛咬着唇,任由百里玄策兴致冲冲地扒了他的裤子掰开大腿,抵开穴口把那粉色的跳蛋一寸寸推进深处,末了抽出手指时,还不忘故意用指肚狠狠碾上他的前列腺。
“唔……”腰肢承受不住地向上一拱,铠没好气地刮了百里玄策一眼,却见那红毛小狼赔着笑动作利索地帮他套上裤子拉上拉链,乖巧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去了。
看他表现还算良好,铠也没再说什么,坐在原地努力调整了一会儿呼吸,总算勉强习惯了体内那安静蛰伏着的异物,谁知正打算起身回到工作岗位时,被内壁紧紧缠着的那小巧之物竟突然开始在肉道里横冲直撞起来。
猝不及防溢出一声惊呼,铠双腿猛地一软,若不是手肘撑了台面稳住身体,他怕是会直接跪坐到地上去。
“百里玄策!”出口的呵斥被情欲的沙哑散了几分威严,铠扭头瞪向始作俑者,而他的年下恋人手里抓着个小巧的遥控器,正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望着自己,白净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心虚就好像刚才把档位一推到底的人不是他似的。
虽说刚下了“训犬”的决心,但到底没打算真的跟恋人在这些床笫“小情趣”上置气。又一阵剧烈的酥麻从尾椎直涌上头顶,铠低头喘了半晌,不动声色地调整姿势让在体内乱窜的那物不至于压着敏感点捣个不停,才又抬起头看向握着遥控器的人,颇有些难堪地开口道:“……慢点。”
“好的。”百里玄策倒是答应得痛快,手指推动档位划拉到中间的位置,甚至还“贴心”地询问不远处半倚着桌缘的男人,“铠哥,这样可以吗?”
铠抿唇适应了一会儿,没再搭理他,只径自拉了办公椅坐下,显然是打算投入工作的架势如果不是落座时过于迟缓的动作跟时不时骤然震颤的身体出卖了他,倒是完全看不出那小玩意儿还在他体内尽职尽责地工作着。
偌大的会议室里,大多数时间静得仿佛连根针都落地有声,只有键盘被敲打的声音断续响起,夹杂着男人偶尔泄出的沉闷喘息。
铠盯着电脑屏幕,错觉之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全都化为了年下恋人情到浓时沁出的热汗,那汗滴顺着饱满的中庭滚下他笔挺的鼻尖,灼烫了自己的心和眼。他情不自禁回忆起被百里玄策侵入的感觉,粗长又滚烫的欲望破开身体,直碾过敏感点肏进最深处,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携来铺天盖地的爽快总之,是比体内现在这时不时的撩拨刮蹭干脆太多,也舒服太多的体验。
好热,好痒……
每一次对前列腺的触碰都成了折磨,始终得不到完全的满足只会让这具早就习惯了被侵犯的身体更加饥渴敏感。手指还搭在键盘上维持正襟危坐的姿势,铠皱眉闭上眼睛,紧绷的脖颈拉得修长,镶嵌其上的喉结因又一波突如其来的刺激艰难地滚动,凭空吞咽了一下。
他忍得辛苦,殊不知自己这般脆弱又撩人的姿态落在沙发上那一直默默关注着他的人眼里,在无声间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开口引诱几乎已经忍到强弩之末的恋人到自己身边来并没有花费百里玄策太多口舌,甚至他只是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