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守约难以置信地想：

「怎么会……」

兄长那刻意压低的气音仿佛打开了守约身体内部的某个开关，饱涨的尿意释放之后，守约甚至觉得自己的下体热得快要融化了。

守约的脸，持续散发着高热，像个番茄一样通红。

7.

百里玄策堪称严苛的排泄控制计划，姑且算是开始了。

为了养成守约的排尿条件反射，玄策要求守约必须每次都在他的口令下排泄。

玄策在守约尿失禁前用口令催尿，达到提前排空膀胱尿液的效果。一段时间下来倒是有点成效，除了无意识的睡梦中，守约几乎不会突然失禁了。

不知道是玄策没教好还是因为守约有两套性器的缘故，大多数时候守约都会两个尿道一起排尿，也就是说他没办法像大多数男孩那样站着小便。在家里，他要么就被玄策抱着小便，要么就岔开双腿骑在马桶上小便。为了防止阴茎的尿液飞溅，他不得不扶着马桶身体前倾，微微塌着腰，让阴茎的出口对着马桶，才能顺利排尿。

这姿势的羞耻程度和被兄长抱着尿尿差不多，守约都一样抵抗。偏偏几乎每次排尿都需要玄策的陪同，只有很少的几次他自己骑着马桶尿尿，那个催尿的口令他自己“嘘”了很久才尿出来，效果远远不如玄策使用的时候。

8.

玄策为了减少自己的洗衣工作量而做了很多努力。

为了减少洗裤子的频率，玄策勒令守约在家里不许穿裤子。守约一开始还有几分难为情，过了几天反而习惯了，每天光着两条腿在家里走来走去，大号的睡衣下行动间隐隐约约能看到光滑的臀瓣。

为了不再洗床单，玄策还决定每天睡前都要榨干守约的尿液。

今夜守约已经在玄策怀里排了两次了。守约身体发软，瘫在玄策怀里微微喘息。

无论几次，玄策抱着他在他耳边说“嘘”的时候，都叫他身体发软。好几次守约甚至感到自己除了尿道的其他地方也喷涌出了滚烫热液，随之而来的是头晕目眩的天旋地转。

“已经没有了吗？”玄策问道，他随手抽了纸巾擦拭守约湿漉漉的下体，于是守约又抖了抖，只觉得好像一股电流从下体撩了过去。

他有些神志不清，但仍然强撑着回答了玄策的话：

“哈啊……已经……没有了……”

玄策却觉得纸巾擦过的地方湿滑得异常，换了纸巾再擦，却好像越擦越多似的，一股股的水液浸透了叠起来的纸巾。

玄策：“？”

玄策往日是很少为守约清理下体的，因为守约下面敏感得要命，随便碰一下他就要浑身颤抖，发出奇怪的叫声，还会泪眼汪汪地控诉玄策做得过分。

玄策一时并没有多想，他只是觉得疑惑。按理说排了两次应该已经排干净了，但是守约现在这样又好像还在漏尿的样子。

反复摩擦下体的纸巾再次让守约软了身体，他毫无抵抗力，更何况正在碰他的人是百里玄策。那纸巾大大咧咧地擦过敏感的阴蒂、层叠湿滑的阴唇，又仔仔细细地在敏感的阴道口研磨，试图擦干净那些从阴道口流出的液体。虽说本来目的只是擦尿，但到了这时候，那些源源不断的湿滑液体，早就已经不是尿液了。

“呜、嗯啊……！哥哥不要呜……别一直……”

守约小声呜咽着，努力地克制着自己软媚的呻吟。然而他虽然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更加贴紧了玄策的胸膛，紧绷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那颤抖的肉唇不易察觉地自己磨蹭着玄策手上的纸巾。

尽管守约不会承认，但他的身体却已经逐渐适应并开始享受被兄长催尿的过程了。

在兄长怀里排尿的过程中，听着兄长贴着耳朵的低声命令，他不止一次地通过排泄达到了性高潮。

不过他自己并没有性高潮这个概念，他也并不明白那种感觉是性快感，他只是本能地、觉得排尿的时候非常舒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