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儿慢解释道,“儿媳不敢,安胎药适才倒出来,药不能吹,便等到凉过喝了,故而来迟,不知婆母找媳妇有什么事吩咐?”
“你明知故问是吧?”
江映儿摇头,“媳妇真不知道,还请婆母指示,也好叫媳妇有个知错能改的方向。”
卢氏冷哼一气,“我问你,你如何招衍哥儿不痛快了?!他近来心绪不畅,垂头丧气的!”
“儿媳不知。”
一拳打在棉花上,碰上个哑巴不开呛的主,卢氏也噎了,问不出来前后因果便骂江映儿。
“你会不知道?衍哥儿是你枕边人,你江家的好日子不赖着我衍哥儿,你能顺畅富贵做高门太太,你现在翅膀....”
她从头到脚把江映儿数落一个遍,嘴说酸冒烟,才停下来。
“今天晚上,你把衍哥儿给我请回容云阁去,好生给他赔礼道歉!”
江映儿不语,卢氏觑她,“你听到没有!”
“儿媳听到了。”
卢氏再下狠话,“别叫我知道你不办事,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江映儿在心里淡定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