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当时也不知是怎的了,只想着你父亲,一时冲动和你祖母顶嘴。”
“不成,我还是过去给你祖母请个安。”探探口风,别叫闻老太太怀恨在心,记着这回的事情,分权的时候把掌家的越过长房,递到二三房手中。
“母亲....”闻衍按住她,“您身子弱,好好歇息,夜深了,就算过去,祖母也不会见人。”
是也倒是,这个时辰,除非闻老太太有事,别人求见,她从来不应,只叫仆妇递话。
“母亲怎么把她给您在鲁郎中那开的药全都给丢了,纵然母亲对她有偏见,鲁郎中来的药却是极好的。”
说来卢氏也后悔,“笋粉的事情,你母亲心有余悸,当下没有想太多...”
不想提笋粉了,闻衍说,“罢了,改日儿子再去鲁郎中的医馆为您求药。”
“你每日忙得脚不沾地,何苦去日头底下站着,虽说已经到了冬日,在寒风里站那么久不得冻死人了,那江氏不是歇着吗?她去过一次了,人也熟悉,叫她再去一回。”
闻衍皱起眉,她膝盖还伤着,况且他是男子站都嫌累,江映儿女子娇弱,她难不成比他还能站?
上次那么晚回来,队想必也排得够久了,这会他亲去。
卢氏跟前,闻衍没有反驳。
只应好,“嗯,让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