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手机被姜瑶扔到了一边，她抱着膝盖，缩成小小的一团，糯米糕察觉了主人低迷的情绪，急得一直哼哼。

好在它是个聪明的狗子，发现会发出声音的手机会对主人造成影响。

它跑到手机旁，硕大的狗头撑满了整个摄像头，发出了威胁的嘶吼声，以为这样就能吓退敌人。

“唉…”霍霆也知道自己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留下沉沉的叹息便挂了电话。

糯米糕以为是自己的功劳，连忙跑回主人身边，用头拱她。姜歆抬起头，糯米糕舔舔她的脸，圆溜溜的眼里闪过人性化的温柔。

她抱着糯米糕，忘了它只是一条狗，絮絮叨叨地将她和霍霆的事说了个遍，她最开始的茫然，之后的羞涩和期待，到她心灰意冷，下定决心的离开。

这些事藏了太久终于倾吐而出，姜歆因为被霍霆发现和监视的沉重心情得到了缓和。

她起身，糯米糕背上的毛有一大片都湿成一绺一绺的，看起来有点丑。糯米糕也因为毛皮沾了水有点不舒服，可又顾及姜歆的感受，一直趴在她怀里，默默地陪着她。

姜歆破涕为笑，揉揉它的头，“糯米糕，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

姜歆不再看电视，她也摸清了规律，到了时间，她就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放，自己跑到一旁练瑜伽，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霍霆倒是说话算话，每天一通视频，绝不过多纠缠，反而是糯米糕挺记仇，一听到他说话，就对着镜头又咬又跳，如临大敌的模样。

但是有些事总是潜移默化的，不知不觉，姜歆口中虽然还是不在意，可是霍霆发视频的时候，她就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听。

她恨自己不争气，轻易就动摇了，不肯承认自己现在有对霍霆旧情复燃的意思，其实怕根本从没忘记过吧……

姜歆心情复杂，某一天霍霆又一次发来视频的时候，他看到镜头里不再是空荡的天花板或是硕大的狗头。

他愣了一下，忙坐正了，还拽了拽没有褶皱的衣服，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公举号?xytw101

沉默良久，还是霍霆先开口，“你…今天怎么…”

话说一半就没敢继续问了，他怕听到不好的答案，便装成如常的样子，聊了聊今天发生的趣事，表一表自己的真心。

说无可说，霍霆讪讪地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迟迟不按结束键，只盯着姜歆看。

姜歆被那如炬的眼光看得不自在，“别这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