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另一杯递给他，“尝尝？”

霍霆攥紧了拳头，又问了一遍，“姜歆在哪？”

姜瑶抿了口红酒，从身后摸出一条长鞭，用手摸了摸，语气里透着沁骨的凉意，“你想找她啊？你　凭　什　么　？”

她一字一顿，生怕眼前人听不出她的恨意似的，她的眼睛淬了毒，恶狠狠地看着他，“听说你不喜欢姐姐，那你，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嗯？”

上挑的最后一个尾音像是来自地狱的诅咒，她抬手就挥了一鞭子。

清脆地一声响，霍霆猝不及防，他的白衬衫自中间裂开，纽扣散落。姜瑶用了十足十的力气，碎布间露出的鞭痕已经泛出了血珠，深深印在霍霆胸前。

姜瑶冷笑一声，有点遗憾地摇摇头，“可惜了，我大病初愈，不然这鞭痕还能更深一点。”

说罢又甩过去一鞭，霍霆徒手接过，呼啸而过的鞭梢舔上他的手，紧握的拳头滴答滴答渗出了鲜红的血。

姜瑶不在意地松开鞭柄，意味不明地问他，“明白了吗？”

霍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只是握着长鞭的手无力地松开，气势上颓废了不少。

他痛苦地闭上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早在见到姜瑶的穿着他就心有所感，当她的鞭子实打实落在他身上，他就完全懂了姜瑶的意思。

原来这世上真有那么一个人，在她之前，你诸多要求，挑三拣四，吹毛求疵；可当她出现以后，她就成了你唯一的标准，唯一的追求，唯一的爱和痛。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

姜瑶得意地看着男人又悔又愧的样子，“你能明白最好。姐姐已经被我藏起来了，你别想找到她一丝一毫痕迹。”

“我就是要让你这样，明明知道这个人在世上的某个角落，可你只能怀着悔恨的心情孤独流浪，却没机会向那人忏悔。”

“霍霆，这是你应得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