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忘记了什么,就真的把他当成大夫,没几天就忘记了,又过了几天,沈榕好像想起来了,夜里突然想起究竟为什么要买他。

沈榕的性子有点随他父王,在药库里翻出点迷药,突如其来就跑进管颂的房里,和下人住的排屋很近,始终是个大夫,这是管家给了他一个单独的小房间,小到只有一个换气的窗户。

沈榕把他从房间里扯出来,大半夜让人把他放到自己房里,其实沈榕知道自己没必要下药,不过却又忍不住好奇心。

在药力之下,管颂很快就不省人事,躺在地上如同一具木偶,打着灯火观察他的身体,看了许久,沈榕太困了,忘记让人把管颂抬出去,自己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发现管颂自己出去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晚上又是这样,沈榕看累了,又忘记让人把他抬出去,睡着了。

接下来好几天,管颂都是这样一大早自己穿上衣服,走出王爷的院子,换作是个正常人,早就生气了,而管颂却一点都不生气,若无其事。

“为什么你不会生气?”

他理所当然地说:“我是王爷买的东西,草民没有生气的权利。”

沈榕满脑子都不解,正奇怪怎么都不会让他生气,今晚像是前几天那般下药,但是下的不是普通的迷药,而是媚药。

管颂浑身难发热,他不是第一次被下这种药,所以不会刻意求欢,他自己知道只要忍住,忍到药效过了就没事了。

可是王府里都是猛药,直到第二天早上,还是这么难受,沈榕看都不看他一眼,起床梳洗吃早饭,晚饭过后再回府,发现管颂还在忍着药效。

沈榕歪着头看他:“想要解药吗?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