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肚皮,示意他自己去清理,可是水哪有这么容易就出来,冰水被锁进宫口里,好不容易才弄了大半出来,他感觉还是被撑得一肚子水,弄了好久都天亮,还没把肚子的水完全排出来。

累了一晚的沈榕上车又睡过去,中午醒了一下,看到管颂睡着了,他又继续睡过去,舟车劳顿,沈榕开头几天还能白天睡觉晚上干他,可是没几天连晚上也没力气行那苟且之事,白天浑浑噩噩在马车上,晚上累得直接睡觉,倒是乐得几日清闲。

当然回京城的路途遥远,去的时候日夜兼程也半个月才到,回程起码二十天到一个月,沈榕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身子骨快撑不下去,在半路上发起高烧,只能停在一边等他病好再上路。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逃奴【双性大夫受X双性病弱攻 - 西淮河畔 内容

在江州停下了,隔着西淮河,过了西淮河就是奉京。住在最大的客栈里,管颂有的是时间照顾他,很多年前管颂也在江州住过一段时间,一边熬药一边想起很多往事,那段日子还是很高兴,可惜物是人非最后各散东西。

客栈的房间外就是河畔,打开窗户就能与路过的花船相遇。沈榕撑着起床,看管颂坐在窗边看着西淮河出神,没发现他醒了:“小时候父王也带我来过这边,他说我在对面奉京出生的。”

“王爷,醒了吗,头还疼吗?”

沈榕体力不支走了几步便倒在管颂身上:“本王没事。”

管颂把他扶到床上坐着,盖上被子,烧还没退:“王爷好好休息,病好了才能上路回家。”

他抓住管颂的手,虚弱地说:“上来。”

“王爷,该喝药了。”管颂轻轻甩开他的手,转身去端起桌上一直用热水温着的药碗,“药熬好了,就等王爷醒来喝。”

沈榕看着黑漆漆的药碗,略失望地说:“黄连清热,是治发热的良药,隔这么远都闻到苦味了。”

“下了很多甘草,王爷这么英勇难不成是怕苦吗?”

沈榕不会说自己怕苦,只能嘴硬地说:“下次不用下甘草。”端着药碗一饮而尽,手里还发着抖,满嘴苦涩却不能表现出难受的表情。

“药喝完了,王爷再睡一觉便好,”管颂扶他躺下,手腕被他抓住,用力一扯,失去平衡倒在他怀里,“王爷……”

正以为又想行那苟且之事,却只是静静抱着他睡着了,什么都没做,入夜后西淮河畔歌舞锣鼓起,窗外的繁华夜市花船川流不息,沈榕揉揉惺忪的眼睛,扯着管颂要出去,身边一票侍卫只能换上便装提心吊胆跟着王爷身后跑,生怕王爷病还没好,就这么出去玩了会出什么事。

管颂指着最大的那座楼道:“朱南末年有个很有名的歌女就在那楼里,一曲万金,一年才唱几场,还得是贵客才能进去一睹歌喉。”

“朱南末年?四百多年前的事,你怎么知道?”

管颂笑笑不说话,又指着对岸一艘大船:“那是慕容家的商船。”

沈榕觉得没什么意思,额上渗出一层薄汗,大概是热还没退,出来吹了风,没走几步便回去睡觉,又是抱着管颂睡了一宿。

过几天身子好了,开始渡河到奉京,再从奉京回去,奉京回京城很快,不过几日路程,进宫给皇上交代后,回到府里,沈榕居然咳出一口血。

果然是那种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的纨绔子弟,沈榕只能乖乖在府里喝药调理,御医来了好几回,连老院判叶太医都来看过,沈榕还是卧床不起,足足卧了两个月才有力气起床,可没过多久,秋蟹进贡,沈榕管不住嘴,多吃几只,竟然昏厥了八日。

在王府里管颂就是大夫,唯一的病人只能是荣亲王沈榕,整天抱着药煲琢磨着沈榕的病,果然是先天不足,还好从小进补有道,把先天的不足补了点回来。

这几日沈榕有点精神,披上外袍在花园里走了几步,全身还是软绵绵的,听丫鬟说管颂在他病着的时候几乎寸步不离守着,心里有些许感动,可很快又认真起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