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坚看了眼白粟又看了眼张梵,默默的把拿起来的手铐又放回去了。

白粟揉了揉额角,语气有些无奈,“一会儿把晚饭送来。”

张梵眼中笑意渐浓,应了一声,推着阿坚出去了。

闻斯妤还在睡着,有些不踏实的样子,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白粟闭上眼,平复着刚才被张梵引上来的火气。

被张梵推出房间的阿坚有些敬佩的看着一旁噙着笑容的男人,他真的是不怕死的典范,绝对是个人物!

闻斯妤还晕乎乎的睡着,感觉被人不客气的摇晃了两下,她本能的皱了皱鼻子闷哼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白粟叫人起来吃饭,未果。而且他貌似还被嫌弃了?

不吃拉几把倒!

等到了就寝时间,望着自己被占了一半的床,心底烦躁再次升腾而起。

白粟不想睡,主要是不想跟别人一起睡。

看资料看到了半夜十二点,他靠在沙发上半眯着。

闻斯妤懵懵睡了一下午,醒来感觉整个人发飘,大概是烧已经退了,没有那么难受了。

睁眼,愣住。闭眼,再睁眼。

什么鬼?她竟然在人渣白粟的房间!而且还是床上??!

被白粟折磨到神经敏感的闻斯妤心里马上警铃大作。

不敢轻举妄动的她左探探右瞧瞧,好像没有人的样子。

手铐已经被解开,闻斯妤激动的想哭。蹑手蹑脚的起身,感觉浑身骨头都在痛,脚一着地就开始打软。

白粟没睡着,没一会儿就已经被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

他没动,继续静静的窝靠在那。

闻斯妤手腕被缠着,端着手悬在身前,不敢发出太大响动,模样就像个偷油吃的小老鼠般小心翼翼的。

白粟房间的窗子不小,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深夜。闻斯妤犹豫了一下,还是提着一颗心,走到窗边向外偷瞄。

她没发现白粟还在房间里,因为卧室和外厅之间有半堵墙的间隔。

白粟故意没有出声,闻斯妤以为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机会绝佳,失不再来啊!现在她要准备实施A计划。

鉴于上次逃跑正巧被老酒抓个正着,闻斯妤打起了十二分的谨慎,鬼鬼祟祟的观察外面快十分钟。

确定真的没有人,她‘咔’的一下推开窗户。

“嘶!”

闻斯妤推窗的动作才稍稍用力,手腕处被包扎的伤口就一阵巨痛,疼的她倒吸了口冷气。

窗户堪堪开了个缝隙,她手用不上力,侧过身用肩膀去顶。

“擦……”她低声骂了一句。

刚刚因为神经高度紧张,闻斯妤一瞬间忘了自己肩上也有伤,一下用力又激发了撞伤的疼痛。

简直不能再倒霉!

暗叹自己倒霉,心里默默骂着某个白姓的变态,闻斯妤一点点把窗口打开。

经过闻大小姐的不懈努力,有些绣钝的窗子终于推开了一个能容她出去的缝口。

手肘抵在半人高的窗台上,闻斯妤哪还顾得上什么形象,使出吃奶的劲儿爬上去,把腿往外抬。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她的人已经跨坐在了窗台上,闻斯妤觉得还差一脚就能重返人间手刃仇人了。

也许是自由的召唤太诱人,屋内的一丝异响她没有察觉。

片刻后,在距离她身边不远处传来一个令人发指的清冷声音。

“闻小姐这是,想走?”

19.做爱(H)<迷失虐爱(水饺)|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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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做爱(H)

白粟站在闻斯妤半米内,幽幽的开口道:“闻小姐,你现在的状况可是不太好啊,你想走,我也不放心呢。”

闻斯妤已经被吓得身体僵硬了,生理上被凌辱的恐惧马上支配了她的神经,汗毛都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