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嗯...骚逼别夹这么紧啊...想要夹断鸡巴吗?”他大力拍打着她的嫩臀,揉弄着臀肉将臀肉往两边掰着让鸡巴肏地更深。

“夹坏了用什么肏你的骚穴,嗯?”

“那...换一根就是了。”

她居然敢在这时候说这种话,凌青忱立马就丧失了理智。手上的力道几乎将她的腰给捏碎了,“那我现在就把小骚穴给肏烂,除了我谁也别想肏你的骚穴。”

比刚才更为激烈的撞击冲袭而来,像是狂风暴雨夹杂着电闪雷鸣,贝悦被他顶干地说不出话来,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叫不完整。

“别...别撞了。”

然而时候的求饶他已经听不进去,他被她的话嫉妒坏了,一门心思想要把这个小东西给肏乖顺了。

再也别想别人的鸡巴。

说都不许说。

一直剧烈肏干了近十分钟,凌青忱还没有停止的意思。贝悦的嗓子都喊哑了,带上了哭音他也没心软。

她都高潮了两次,凌青忱也没有饶过她的想法。

直到她被肏射了第三次,骚穴实在紧的不像样子,把他的大肉棒直接夹射了出来,这场激烈的惩罚才算停止。

射完了他也不肯出来,一直插在里面。

贝悦委屈地捶他,“你讨厌。”

凌青忱抱着她任由她打,“宝贝,以后别说这种话。我好难受,好嫉妒。你只能是我的,骚穴也只能给我肏,嗯?”

贝悦也后悔说了那种话,不再捶他,乖顺地趴在他胸口软软地应着,“凌青忱,我只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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