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淡淡开口道。

我确实是死了。

发疯的方涟溪也许是想把我变成鬼修，可惜被系统截了胡。

是的，系统，或者按照她的自称，主机。

主机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仿佛只是在平静地叙述一件事实：“我从来没想要救你，这并不是在嘲讽，只是我不被允许这么做。我的存在就是为世界意识服务，是一个工具，或者说，用于修补这个世界漏洞的一段代码。”

“世界意识？”

主机点点头，开口道：“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天道、万物生存的法则、生命交替的规律、世界本初的开始。”

什么世界意识，不就是戚飞舟吗？

我嘲讽地扯出一个笑容来：“所以你并不是要救我，只是我被方涟溪弄死了，影响了你们剧本的发展，你就把我扔回去重来？”

“不是的。”

主机伸手卸下我的束缚，又治疗好我断掉的手骨，在我惊疑不定的目光中轻触我的额头。

我便在它碰触到的一瞬间，领悟清楚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