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禁足公主府半月!陆相先照旧主持元日百官朝会及祭祀诸多事宜,告老还乡之事,延后再议!”

“臣…谢太后主持公道!”陆相连忙带好自己的乌纱帽,感激涕零的看着太后。

陆淮书满目深情的望着凤宁,“宁儿,我知道错了,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凤宁还没说话,凤崇出声了,“母后所言甚是,是儿臣平日过于骄纵宁儿了,以至于她行事如此不顾后果。”

几人一来二去,所有的错都归咎到了凤宁身上。

凤宁却不甚在意,她今日的目的也并不在此。

画风一转,凤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祖母,宁儿与驸马成婚三年,驸马对宁儿从来不屑一顾,现在陷害宁儿,宁儿与他生活,实在是惶恐哪天就丢了命…宁儿贵为公主,原以为能做主自己府内的事情呢,是宁儿莽撞了…“

听到凤宁是在气陆淮书对她不屑一顾,太后、陆相、陆淮书、凤晚都松了一口气。

就说凤宁怎会突然如此大闹?又怎会如此不顾陆淮书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