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搭建出来的,反正这出音乐剧也没什么过于花哨的舞台特效,顶多就几根大石柱挪来挪去的。

其实,这还是齐铮第一次坐在台下,认真地全程看完LP的表演。

当初在Y市重逢那天,他中场休息的时候就在临近后台的地方闻到了一丝茉莉花的信息素气息,然后就跟疯了的找遍整个剧院大楼,下半场根本没去。

真是失策。

如果他当时有照原计划回到大厅看完的话,哪还用那样没头苍蝇的寻找,他肯定会认出他的。

虽然只是表演,但看到那个娇柔的小人儿穿着破旧的罩衣抓住道具铁栏杆,齐铮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痛。

被囚禁的爱斯梅拉达在喃喃地轻唱:

Les oiseaux qu’on met en cage, peuvent-ils encore voler ?

笼中的鸟,还能再飞吗?

Les enfants que l’on outrage, peuvent-ils encore aimer ?

受辱的孩子,还能再爱吗?

………

轻轻皱起眉,齐铮不知道,那个从小生长在封闭的实验室里,被当做小白鼠一样对待的男孩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吟唱出这些句子。

是不是,曾经有一刻甚至更长的时间,他的心里也充满了这样的迷茫和绝望?

可年轻的alpha知道,他的清清比故事里那个柔弱少女要坚强和勇敢得多。

所以,当演员们含泪唱出:

Comment faire un monde où il n’y aurait plus d’exclus

究竟怎样,才能让这个世界不再有排斥和驱逐?

Comment faire un monde sans misères et sans frontières

究竟怎样,才能让这个世界不再有苦难,不再有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