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俊朗的alpha军官已经睡着了,胳膊从背后环着他的腰,修长的躯体蜷成一个保护性的姿势。
林清禾跟他在一起呆了差不多有5个二十四小时。他乎还从来没有跟别人形影不离这么久过,就连保育员和最好的朋友都没有。
可真正算起来,其实也只是短短五天的时间,乎一眨眼就过去了。
昨天晚上,某人乎要得格外狠,把小O细白柔软的身躯抱在怀里,压在身下,翻来覆去没完没了地进入。
到最后林清禾意识都不是很清醒了,仿佛连骨头缝也全部被抽空,软绵绵的再也搂不住他的脖子。
齐铮干脆把他放下来躺在凌乱的被褥里,精劲的胸腹紧紧压住他,大手顺着藕段的前臂抚上去,十指相扣地将他牢牢按在床上。
小美人陷在柔软的棉被里,杏眼半合,晕乎乎地张开小嘴配合着他的入侵。
他亲得好急好凶,小O朦胧间乎尝到了血的味道,连舌根都被吮吸得生疼。
在落入黑甜的梦境之前,他乎听见那个人抵在自己耳边,喘息着一遍又一遍地呢喃:
“.........青青......青青............”
他忽然就难过得想哭。
齐铮没有任何迟疑就把名字告诉了他,可林清禾却不能透露自己的真名,当然编号更不能。
其实像他这样的顶O是实验室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若非迫不得已,总繁育官也不会送他来这种突击旅跟人家相亲的。
之前林清禾已经用各种办法拒掉了许多繁育中心给他分配的对象,个个都工作稳定未来可,最重要的是不会整天在前线出生入死。
毕竟,如果因为配偶出了什么事而影响到娇贵omega的心理甚至身体情况,对实验室来说就得不偿失了。
林清禾猜想总繁育官已然对他破罐破摔,才会借着演出的机会把他“流放”到这儿来。
当然实验室还是做了很多防御措施。比如给他注射了alpha信息素的抗体药剂,可以暂时防止被永久标记。
又比如逼他签下了“隐私保证书”,保证不透露包括自己姓名在内的所有身份信息。
其实林清禾并不想签,他觉得实验室的目的说白了,就是防止这些有今天没明天的alpha来纠缠他们精心培育的omega实验体。
很没人性也很缺德。
......先说好,咱只是跟你借个种,任务完成了就别再来打扰我们得来不易的金贵小O。
讲得直白难听一点,无非就是这么个意思。
所以当俊美的年轻alpha将他搂在怀里,边吻他的唇边低声问他叫什么名字时,林清禾迷蒙大脑里那根警醒的弦被拨动了,支吾了好久,最终还是胡乱编了个假名。
姓氏什么的无所谓,反正,他也只会叫他青青。
.........青青......清清.........
林清禾闭上眼睛,假装他是真的在唤自己的小名。
这是他生命中最迷乱也最梦幻的五天。
做爱?,昏睡,再做爱?。间或吃一些必要的食物。
昼夜不分,废寝忘食。
乎两个人都明白和对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皆是弥足珍贵,因此丝毫不想浪费。
整整五天,林清禾只出了一次门,是小连长抱着他坐在窗外面朝大海的露台上乘凉。
清风吹拂的午后,阳光在海面撒下跳跃的粼粼波光。
男人懒懒眺望着海天之间翱翔的鸥鸟,十分惬意地想摸支烟出来抽。
手伸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垂眸问怀里的小家伙:
“我抽根烟行么?”
小美人疑惑地抬起脸,扑闪了一下亮晶晶的杏眼,忙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
结果齐铮掏了半天,一根烟也没掏出来,反而拈出个皱皱的纸团。
他下意识地展开来看,上面是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