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伶在这个世界很瘦,很难想象一个年纪轻轻就和公爵大人结婚享福的人为什么这么瘦。

他被控制着把下半身的衣物也扒掉,露出一双白皙纤瘦的双腿,大腿并拢几乎还在内侧留有空隙,全身上下唯一有点肉的地方可能只有圆润的两瓣肉臀。

然后双手被强迫按在自己的粉嫩肉棒上。

苏伶不太明白瑞泽里的想法,或许发狂的灵魂根本没有想法,只是想更贴近他的身体。

白玉的手指搭在淡粉的鸡巴,不像淫靡的画面,反而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放到拍卖所一定会引得众人竞相购买。

龟头汩汩留下清液,他的手从上往下抚弄自己,不知道是手心更烫还是茎身更烫。

纯粹作为男人获得的快感苏伶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以往最多是后面插着瑞泽里的东西碰着自己前面这里,更通常的情况是他被瑞泽里随意插一插就会直接射精。

快感蜿蜒至全身,他呼吸急促,手上动作不停,已分不清是身上的灵魂在控制他摸他的鸡巴,还是他自己想要抚慰自己。

苏伶的身体在情欲的催动下全身都要变粉,昏黄的烛光打在他的身上,显出一种暧昧粘稠的黏连,影影绰绰,可惜这景象无人可见。

只有仍处于狂暴之中的亡灵和一心想要亡夫恢复神志的可怜寡夫。

但寡夫的头脑此时也混乱了,快要忘记自己的使命,一心追逐着肉欲的快感,沉醉其中。

不过这正合瑞泽里的心意。

他控制苏伶手指在龟头按抚,甚至扣弄流水的马眼,另一只手拖住囊带揉捏。

他确实是混乱躁动的,可不至于狂暴,也并非毫无思维,他此时最想做的事只有让苏伶全身心沉沦。

在富有技巧的撸动下,苏伶很快就想射了,他呜咽一声,双手合拢,接下了他今天射出的第一滩白液。

他不明白瑞泽里为什么要把他的精液都接住,但下面的动作让他抗拒。

他的双手捧着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白浊精液,抬高到面前倾斜,脑袋扬起,那些精液全部流到了他的嘴里!

“呜”他被呛的掉了几滴眼泪,整个下半张脸糊得全是精液,腥味充盈在他的口中鼻尖,像是偷吃了主人白粥的小猫一样脏兮兮,但他知道这白粥全部来源于他自己。

“果然是甜的……”苏伶听到自己的声音。

“瑞泽里,你在干什么!”他蹙眉不满,而后发现瑞泽里似乎放松了对他面部的控制。

“还有另一个地方的味道我也要尝尝,别着急小家伙。”又是从他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但却是瑞泽里刚认识他时会说出的语气。

什么?苏伶想问出来,但他又不能说话了。

脸上的精液瑞泽里也不给他擦擦,就那样一道一道流在白皙泛红的面颊,嘴角上也全是,湿漉漉黏糊糊。

下一刻他的手向身后探去,一手掰着还算肉感的屁股,另一手在屁股中央娇小的粉花进出。

苏伶却宛如受到惊吓,他难得又被瑞泽里震到,瑞泽里说的另一个地方的味道难道是指、是指他后穴里的淫水吗?

不行,尝自己的精液已经够过分了,他怎么能喝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水!

但如今的瑞泽里受通灵魔法影响,思维变得固执,认定的执念一定要完成,他根本听不见苏伶的声音,也意识不到苏伶的反抗。

他是灵体,没有味觉,即使凑在苏伶下体舔弄也没用。他只能采取控制苏伶身体,让苏伶把自己操到潮喷,再把淋满蜜汁的手指放到嘴里的方法,才能尝到苏伶的味道。

苏伶只能被迫插进后穴四指,在里面咕啾咕啾抓着凸起的敏感点不放。

自己插自己的感觉很奇妙,他的肠道往往更习惯瑞泽里狰狞的肉棒,或者是粗大的手指,被自己纤细柔软的四指进入有种放入了温软玉石的触感。

与平日的硬挺不一样的滑顺,没有经受过这种温柔的指奸,苏伶几下就被干得冒汁,像烂熟的果实,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