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实营业景象。
是故白枫和苏伶今晚住在客栈的两间上房,但除却客栈掌柜无人知晓二人真实身份。
铁器相撞的声音在房中不断回响,二人又缠斗片刻后,黑衣人身形一转毫不恋战破窗而出。
“教主!”苏伶迅速跑到白枫的房间,里面一片凌乱不见人影,刚才那黑衣人果然是为了拖住他,好让他与教主失散。
苏伶顺手放了个寻人信号就沿着窗口跳出向西追去,方才他注意到这是黑衣人的离开方向。
一路上疑惑越来越重,那人的剑法虽看得出来刻意变幻了招式,但他还是觉得相当熟悉。此外,那人同他作战时的动作似乎很是小心,生怕伤了他一样。
苏伶心沉了沉,即使他中了软筋散,能在不伤他的同时改变招式同他缠斗这么久不让他寻到空隙,此人不可小觑。
西边很快出了城,茂密的树林影影绰绰,始终不见黑衣人的身影。苏伶追了近半个时辰,不远处忽现一人一马,他收了功停在那人身前。
眼前人是个英俊挺拔的潇洒青年,穿着宽袖长袍,像个游山玩水的公子哥,见到他勾起一个爽朗笑容,下马向他喊道:“苏哥,居然是你!”
正是由他从小教习武功,不日前外出历练的圣月教少主白江月。
在青年向他靠近那刻,苏伶出手迅速摸了下对方脉门,确信是本人无疑后才问道:“少主怎么在这?”
“我本在邻城,半个时辰前见到信号就向这跑来了,苏哥这是要找谁?”白江月趁着苏伶思索间仔细地望着对方白皙冷淡的面颊。
“是教主。”苏伶道,飞快把刚才的情况跟白江月描述了一遍,“教主不知去向何处,请少主再发信号通知教众。”
“原来是父亲不见了……”白江月却丝毫不见惊慌,不紧不慢从袖口拿出一个信号弹,“苏哥手里没有这种向教众发号施令的信号弹,不愧只负责教主一人。与其说是右护法,不如说是父亲一个人的护卫啊不对,苏哥可不仅要做护卫……”
“少主在说什么?”苏伶拧眉,面前的青年从小粘他,直到几年前发生那件事之后约是跟他有了嫌隙,也开始外出历练,这才渐渐回到正常的交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