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拉开床头暗箱,找出伤药给人涂上,又拽出苏伶另一条腿,果然看见同样的红肿。

“属下无事,但属下必须保证教主安全,敢问教主何在?”苏伶垂眸看着眼前人为他上药,眼里却无一丝波动,他身为右护法唯一的使命就是听令教主保护教主。

“苏哥,你饿不饿?”白江月拍两下手,一排侍女鱼贯而入,几人抬着桌凳放在床前,几人端着菜盘碗筷摆在桌上,又沉默退去。

“苏哥先吃饭,吃完就告诉你白枫在何处。”说完夹起一口菜伸到苏伶嘴边。

“少主记得现在说的。”苏伶不理嘴边的那口菜,以风卷残云般的速度吃完,全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他拿起桌上的软帕沾了碗里的清水抹抹唇角,看向青年道:“说罢,教主何在。”

白江月有些无奈,但也觉得这样乖乖听话的苏哥莫名可爱,他把后者拉上床道:“苏哥不必担心,白枫还活得好好的,他在他那院子里睡得正香呢!”

苏伶记下这条消息,向后退了一人宽距离,他不会天真地觉得自己能被放出去见到教主,只冷静问道:“少主目的何在?”

“苏哥这般厌恶我吗?连与我坐近点都不愿,”白江月见状跟着上前大腿贴到对方大腿,唇衔三分笑,“苏哥好冷血,亏我还是苏哥一手教大的,苏哥在我眼里就是师父也不为过。”

“那又如何?属下只属于教主。”像是不知道这句话会给对方带来多大的冲击般,苏伶拒绝的姿态冷漠又平淡。

果不其然,白江月脸色瞬间阴霾,他咬了咬口内两侧的软肉森然道:“苏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在大约二十多年前,一个魔教教主看上一世家女子”

“原来你知道了。”刚讲了个开头,苏伶就打断对方,这故事他自然知道,但没想到白江月也知道了,怪不得会疯得如此厉害。

“什”白江月惊得差点咬到舌头,他突然暴起把苏伶推倒在床,散开的纱衣就像漆黑的花朵绽放在身下人莹白的胴体上。

“原来原来你知道!你一直知道!”他双手攥着布锦青筋暴起,“那你为什么他杀了你全家!”

苏伶沉默了一瞬,答道:“那又如何?我是圣月教右护法,只负责教主的命令和安危。”

红着眼僵持半晌,被这言论打败,白江月垂头靠在裸露出来的白皙肩膀,叹了一口气:“苏哥真是狡猾,明明知道我钟情于你……”

他又爽朗地笑了,暴怒被他刹那间收住:“既然如此,苏哥补偿我吧,补偿才知道真相的我。”

一阵裂锦之声响起,苏伶胸前的黑纱被撕得凌乱,尖翘的红蕊自衣衫下露出。

苏伶抬手推向青年的胸膛,入手硬石样的触感另他暗暗心惊:“少主请自重。”

“自重?几年前还是苏哥教得我成人之事,我不过是找苏哥复习罢了,有何冒犯之处?”

一口咬上晃眼的乳尖,吸嘬个不停,很快将那地方咬得充血发硬。

“唔……”苏伶双手使劲推拒青年臂膀起不到任何效果,他抬脚向上踢去,却踢了个空,被钻了空子死死夹在青年双腿中央。

“苏哥不要乱动,你现在没有内力,伤了自己怎么办?”叼着弹滑的奶尖,青年含混道,“……最多十日便放你出去,这几天苏哥安心在这里,出去就让你见白枫。”

白江月想,自己果然容易对苏哥心软,连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但这句话的威力巨大,苏伶听罢就卸了力,摆出任身上人为所欲为的姿态,只除了还冷着一张漂亮的脸。

“……”白江月被这柔顺姿态的背后原因激得发恨,狠咬了几口对方手臂道:“我会比他让苏哥更舒服!”

伸手从床头翻出两个勉子铃,举到苏伶面前:“苏哥可知这是何物?”

“……下流。”苏伶撇过头,“要做快做,不必多言。”

“好,很好,不愧是苏哥,”白江月怒极反笑,把两个勉子铃直接塞进苏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