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他又失败了。

身下的股间一根狰狞的鸡巴进出,他的穴口紧缩着吞吐,已经操到红烂也不被放过。

熟悉的热度、熟悉的形状。

他骤然开始发抖,惨白着脸往下看去。

一个熟悉的男人坐在他的胯部,正往里抽插着那根熟悉的鸡巴。

“醒了?”男人微笑着对他说,眼里装满了对他的关切。

他连牙齿都颤抖了,哆嗦着从嗓子里挤出尖锐的疯狂:“你滚!我不要你!放开我!放我走!”

他挣扎着起身向男人的方向撞去,妄想着把人推开逃走。

却被对方紧紧握住大腿,鸡巴用力狠狠碾过前列腺往他的穴心一顶。

熟悉的热流充满了他的穴心,男人射精了。

他早就习惯从被操干中获得快感的身体也不争气地高潮了。

“为什么让我走?我照顾你不好吗?”男人的嗓音是充满了愉悦的温和,但在他听来是恶魔一般的话语。

如果能回去,如果能回到过去。

男人的鸡巴明明才射完,却又迅速地硬了起来,碾着敏感的前列腺往他的肠道里操进去。

苏伶咬紧牙关,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忍受着。

如果能回到过去,如果能回到过去!

胯下的声音啪啪不绝,肉体撞击在一起听得人脸红心跳,暧昧色情。

如果能回到过去,他一定、一定要逃开这个男人,一定不要再次相遇!

禁不住的泪水流了满脸,还很虚弱的青年被生生操到昏厥过去。

破旧的出租屋里,一个青年猛地从床上翻坐起来。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看起来是做了什么噩梦,脸色苍白身体发抖。

苏伶迷惑地望着周围的环境,是他自己的屋子,他被陈禹川关进山里的那个别墅前居住的房子。

怎么回事……

他眼含迷茫,不敢相信自己被那个男人放过了。

还在有点神经质地环视着周围,他觉得这说不定对方想到了什么玩弄他的新方法。

没有,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房间狭窄,挤着他的全部家当,但温馨明亮。

桌子上还还放着他今年年初中奖得来的小机械钟,上面显示着时间是上午九点左右。

旁边的小字是日期,今天是九月十三号,周末。

……九月十三号!?

苏伶猛地扑到书桌旁,抓起那个机械钟,四处检查着,他怀疑这是陈禹川的恶作剧。

因为他清楚地记得,现在怎么也应该到了十月才对,而九月十三号他和陈禹川还没有再次相遇!

这是怎么回事?

他又返回床头,不报希望地往那摸着,指望能摸到自己的手机。

在手机没被陈禹川拿走的时候,他的睡觉习惯向来是手机放在枕头旁边的。

双手慌乱又迅速地在枕边滑动,竟真的让他摸到了一个长方块状物。

这是……

他激动地把那东西拿起来,是他的手机。

双手颤抖,导致解锁都解了好几次才跳出主界面,上面显示也是九月十三号,在随便点开一个网页查看新闻,最新的也是这天的消息!

苏伶脑中冒出了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

他回到过去了?

还是说之前与陈禹川再次相遇、被那男人哄骗着住进别墅、从此被关在那里再也出不来、日日夜夜被强迫着承受……那些都是他的一场大梦?

一场过于持久的噩梦?

他不知道,但是……他现在还没有和陈禹川再次相遇。

青年的脸上绽放出了过于明亮的笑容,那是濒死之人遇见生机的、激动到狂颠的笑。

太好了,他想,太好了。

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回到过去。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