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这种酒我家里还有很多,而且我们这么多年不见总要庆祝一次,你就喝一点吧。”
他抵不过陈禹川的哄诱,最后还是把那杯酒喝得一干二净。
然后他开始觉得热,可笑那时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脸已经红成不像样子了还在思考是不是太久没发泄了。
想站起来与对方告别,结果手拄着桌子还没起身就开始摇摇欲坠,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没了力气。
陈禹川发现他的异状,走过来问他怎么了,他却已经快失去意识了,只记得手指勾上了对方的衣服,叫着人“学长”。
学长好心地把他扶到了床上,看着他胡乱地蹭动着自己的下体,在床上扭着翻滚,欲望烧遍了他的身体。
他那时意识里的最后一幕是对方附上来的温暖的手,扒开他的裤子握向他勃发的阴茎。
然后再次醒过来,就是一副皮肤红很遍布的模样,身体酸软,腰像断了一样得累。
而往日里用来排泄的后穴口有种被打开的感觉,里面有东西在撑着,又胀又难受。
他恍惚着低头,发现学长的阴茎插在自己的肠道里。
这个认知让他脸上的血色骤然消失,甚至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握着拳头就想往旁边这个可恶的男人身上砸过去。
力没使出来,就被对方抓着手臂拿下了,与此同时胯下一顶,粗大的阴茎又重重往他的穴里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