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战战兢兢地挺着腰,犹疑间手指已经彻底插进来了一根。
那感觉又胀又酸,肠道本就不是容纳这些东西的地方,被强行操进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异物感。
苏伶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但事实告诉他,并没有。
或许也可能是因为现在的身体还没有被男人彻底操开。
一根手指艰难地在肠道内搅动,被肉壁紧紧包裹,只有精液作为润滑进入得异常艰辛。
但是陈禹川清楚地直到青年的敏感点在哪里。
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击中苏伶,他后穴里那个碰到就会让他爽到的地方又被玩弄了。
上次也是这样,粗大火热的阴茎只要从那里碾过就会带给他无上的快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有这么一个敏感的地方。
甚至操到后来,即使不去刻意对准那里操干,也能很快就把他奸出淫水。
手指对着那里狠狠按上去,他就瞬间阴茎挺立,穴里也湿润了几分。
那是从整个肠道的肉壁上分泌出来的淫液,肠肉翕动着把手指咬得更紧,甚至快到发麻。
苏伶脸上的潮红更深了,甚至眼睛都蒙上一层水雾。
他就在这样开放的环境里,裤子解开内裤扒掉,露着阴茎和底下狭小的窄穴,被人肆意地玩弄着,而旁边和对面都是自己的同事。
只要他们稍微往他这边瞥一眼,就会发现这漂亮的青年竟然如此大胆淫乱。
敞着穴被别人操得越来越开。
忽然,穴里的手指又使劲一碾,那个小栗子一样的凸起被碾得酸软,让苏伶下腹一抽,前端的阴茎再次射了出来。
后穴也紧紧一缴,流下骚甜的汁液。
“真骚啊,小伶,一根手指而已,你就忍不住高潮了。”陈禹川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说出这句话来,可再次高潮的苏伶爽到快要迷失自我,根本分不清是谁在他旁边。
高潮由着酒意往他的四肢百骸流窜,他感觉全身都在高潮,全身也都在醉酒。
意识越来越不清晰,他眨了几次眼睛,将将快睡过去。
但苏伶还记着要远离一个恶魔,挣扎着要起身逃开,却忘了自己的裤子根本没系上,如果此时真的起身了,他的全部下体都会被看光。
包括被男人指奸到高潮的红软后穴。
青年这一个动作惊得陈禹川马上给人抱住按下来,彻底按到自己的怀里,软绵的屁股隔着裤子坐到他勃发的鸡巴上,他忍不住往上顶了几下。
苏伶在他怀里乱扭,他轻轻扇了下臀。
“别在外面发骚,小伶。”全然不提是谁那么不要脸地把手伸到别人裤子里,把人奸到高潮。
苏伶的同事们大多都喝得东倒西歪,但也有几个还算清醒,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当场要干起来的姿势。
他被人抱着,屁股下面硌着一根硬铁,被强迫性地喂进去更多酒液。
喝不下地呛了出来,下巴脖颈全是透明的酒水,白衬衫上也被沾到大量酒液,湿透地贴在身上。
脸红到不能看,还在要命地咳嗽,咳一下抖一下身体,简直是在自动用屁股给下面的大鸡巴按摩。
陈禹川给人拉上裤链,揽住青年向对方的同事告别,然后扶着烂醉的人上了自己的车。
目的地当然是山里的那栋别墅。
苏伶难受地坐在车座里小幅度地摩擦着椅背,时不时呻吟一声,眼睛都眯起来看不见里面漆黑的眼仁。
陈禹川觉得好笑,这青年从一见面开始就像兔子撞上狼,全身都在紧绷着还对他摆出艰难的笑脸,他原本还奇怪这是怎么了,明明这应该是他们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
怎么看起来像是他已经狠狠欺负过对方一样了?
但现在又在他的车上拧着腰乱动,白衬衫带着点透明,纤细的腰肢微微透出衣服隐约可见。
陈禹川想了想后面的计划,愉悦地笑出了声。
到了别墅,他把青年打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