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牢牢桎梏着他。
“小伶,这把刀太危险了,学长替你收起来。”陈禹川一根根指头把握紧刀柄的手指掰开,最后整把刀都咣当一声掉在了地面。
“你……”见自己的计划这么容易就被破坏,苏伶似乎处于一种更加崩溃的状态,脸色苍白神情恍惚,再也看不出往日里的冷清姿态。
陈禹川拉过那只手放到嘴边,正是刚才锤向墙壁的那只,他吹了吹透红的指节:“小伶这里刚才受伤了,现在还疼不疼?”
然后伸出猩红的舌头,往手指上舔了过去,湿滑粘腻的触感漫了过来,苏伶的指尖不安地动了动,这感觉就像是手指上爬满了蛞蝓。
“放过我……为什么你不能放过我?”抑制不住的泪水滴落,青年的一只手被擎着,整个人陷入软绵的大床里,身上裹着一张单薄的被单。
却还在天真地和男人说着这种笑话。
“你在说什么,小伶?是学长这里睡得不舒服吗?那咱们换个房间好不好?”陈禹川嘴上这么说着,却也没真动,只是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又露出粗大勃发的阳具。
真的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