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伶张着嘴乖顺地任人摆布,他的承受超过极限,已经只剩下单纯的生理反应了。
舌头越操口腔的津液越多,下意识地吞下,另一部分则被男人全部吸走。
“刚才那次是对你的惩罚哦,谁让你总想着逃开我?”漫长的亲吻终于结束,陈禹川这才为他解释那样毫不留情的侵犯和过于粗俗的话语的由来。
“现在的小伶就很乖,学长会给好孩子奖励的。”
言毕,只射过一次、早已重新硬起的肉棒又对准了殷红软糯的淫艳肠口。
“奖励学长的肉棒全都喂给贪吃的小伶,这样开不开心?”
狰狞硕大的一根再次插进温暖的后穴,搅着原来的淫水和精液迅速抽插起来。
狠狠撞进穴心,撞出丰沛的蜜水,整个肠道都在这样的撞击之下淫乱地翕动,啜着深入其中的巨物,层峦的沟壑战栗,给予其中的大家伙无上的抚烫。
陈禹川粗喘着气,撕咬着身下白皙到发光的软绵肉体。
像一个真正的野兽,把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标记、牢牢占有。
全身又被咬遍了,血丝红痕遍布,深到发紫。
在股间射出数次粘稠白精,把肠道都操成了鸡巴的形状。
合不拢、只有其中的白浊缓缓下落。
苏伶如同一个没有意识的人偶、一个专属的性爱玩具,被操进深处时甜腻地喘出生息,除此之外毫无其他反应。
陈禹川在最后珍重的吻上那张被他蹂躏到红肿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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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睁眼,苏伶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
宽敞明亮,别墅的主卧。
身体上还遍布着在自己的出租屋里被奸污的痕迹,陈禹川又完全没给他清理。
苏伶静静地躺在那张大床上。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因为连回到过去也没有用,哪里都逃不掉。
而他整个身体呈大字型,四肢全部被金链锁着,延伸向墙壁,彻底被限制住了行动,恐怕就算是被男人淫奸,也只能无助地摇晃着腰肢与屁股。
随便动动身体,只有锁链被牵扯的响声,叮铃铃的十分悦耳。
却是束缚他的刑具。
“小伶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旁边的陈禹川终于说话了,苏伶撇过脑袋,对方手里正端着一碗粥。
“放开我……放过我吧,学长……”他的泪水迅速充盈眼眶,向着男人乞求。
透明的清液顺着漆黑的发丝流淌到床面,把那下面都洇湿了一小块。
“怎么了小伶,你不饿吗?”陈禹川把碗放在床边,解下了两只手腕的金链让人得以坐起,青年后面靠着枕头苍白着脸颊,看上去似乎身处病中。
然后他又重新端起碗,从里面舀了一勺粥递到青年唇边。
苏伶双手紧紧抓着薄被,手背青筋都凸了出来,才压下对男人的极欲作呕的生理厌恶。
他的脸更白了,重重转过头表意抗拒。
“小伶?不吃吗?”
陈禹川又把碗放回去了,然后重新给人两只手腕锁上,其间受到了青年的挣扎,但那点力气对他来说就像猫抓一般,连个指印都没留下。
指节分明的两根手指猛地操进了前晚被蹂躏到软烂的后穴。
那里还很干涩,泛着红肿,刚一插进去苏伶就觉得有种被针刺到的疼。
小@ 颜
但是那两根手指极其灵活,很快就摸到了他的前列腺,栗子一样地在内壁凸起。
那里经过一晚的折磨,也已经被磨肿了,变得更凸更大,挤在肠道里被手指一按就按上了高潮。
苏伶的小腹抽搐着,阴茎半硬射出稀薄的精液,而后穴很快就变得湿润了。
手指在里面得了趣,翻搅捣弄着比往常更加柔软的肉壁,说不上是松软还是紧致的肠肉牢牢套在两根手指外,任由着它们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