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
苏伶放心了。
门外是一个中年男子,他不知道对方来敲门的用意,也不想理会,更不想思考为什么这次突然有人来敲门。
他只是穿好鞋,打开门离开。
没有理会门外的人,他迅速下楼,穿过破旧的小道,跑到大路上。
快、快跑,跑出这条小路,等到了外面打车随便去哪,等他跑到街边。
小路与大街交界处有一个人影站立,背着光苏伶看不清那人的长相,通常在白天不会有人闲得没事在这里站着,但是苏伶也没在意,毕竟他自己的事更加紧急
“小伶,这么着急见到学长吗?”
然后,被抱住了。
“你……”他惊惶抬头,抱住他的正是交界处的人影,也是、也是那个男人
陈禹川!
“啊啊啊!!”他叫喊得撕心,由这人带给他的恐惧瞬间全部反哺到他的全身,一见到就会痉挛的程度。
“放、放过我……学长,放过我好不好……”他被陈禹川拖着走向了停在一边的车,被强按着推进了副驾驶。
眼泪早就流下来了,清纯的泪滴挥洒在苍白到近乎透明的漂亮的脸上。
陈禹川从另一侧上车,然后把苏伶强行搂了过来,因此驾驶座里挤着两个人,显得相当别扭怪异。
“小伶要一直在学长身边哦,”他一边解开苏伶和自己的裤子,一边柔声安慰,“学长会一直照顾你的。”
然后,丝毫没有润滑,拉开穴口对着苏伶目前还是初次的后穴直接顶了进去。
“啊啊啊!!唔唔……”
太疼了,太疼了。
狭窄的甬道被粗大的肉矛破开,太疼了,简直是剐肉一般,干涩的穴眼被强行打开,一点水液都没有,就这样被操了进来。
说不定都被操出血了。
苏伶痛到哭叫,嘴唇又被陈禹川用唇舌堵上,把痛苦的声音全部回收。
陈禹川也入得艰难,鸡巴被内壁夹到疼痛,痛到甚至有点萎靡的地步。
他只能迅速找准苏伶的前列腺,先对着那里操过去,把对方操得出了点淫水才继续往里。
苏伶跨坐在陈禹川的身上,两腿只能夹住男人的腰,从外面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同性情侣忍不住欲望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车震。
苏伶已经被疼痛与快感冲昏了大脑,车前透明玻璃有可能会引来路人围观这种事他已经顾不得了,他被掐着腰在陈禹川的鸡巴上起伏,他被当做了一个肉套。
完全由对方掌控,最后肮脏的精液灌进身体最深处。
他又被带回去关起来了。
-
这是第几次了?
苏伶是真的数不清了。
他好像已经经历了无数次,回来、回来、回来。
睁眼是狭窄的出租屋,但是没有用。
因为他知道,陈禹川现在就已经在门外了。
回到过去的次数越多,陈禹川也就越熟练。
果然,敲门声已经响了。
这不过是个预告,因为那个男人可以自己开门进来。
明明是他温馨的小家,可随着他无数次地返回这里,无数次地被带到别墅。
他已经连这里都开始厌恶了。
生理上的厌恶,胃部升起痉挛,厌恶到快干呕出来的程度。
他不要再想着回到过去了。
这是最后一次,既然无论逃到哪里都不行,为什么还要一遍遍地进行徒劳的轮回?
他早该意识到的。
开门声响起,来人果然是那个男人。
“这次的小伶倒是很乖,终于决定要和学长在一起了?”
他沉默片刻,忍住身体的惧怕反应,点了点头。
“……真的?”终于轮到陈禹川惊讶,连嗓音都维持不住原本的稳重,他欣喜若狂,把苏伶揽在怀里,不可置信地问道,“小伶,你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