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殿待了,刚好借着这个由头走人,略略略~”

德妃:“……”

夏侯夫人虽然也不算是聪明人,但到底多吃了几十年的米和盐,看嘉贞娘子如此同德妃言语,并不像先前那样客气,便知道这反而是关系亲近了的表现。

她轻声劝说德妃:“娘娘且别说话了,好好养养神吧,灌了风进肚子里,当心伤了身子。”

又极客气地同嘉贞娘子行礼:“娘子替我们娘娘周全,诸事妥帖,我们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娘娘嘴上不说,心里边是很感激的。”

嘉贞娘子还礼:“夫人客气了。”

回到了熟悉的披香殿,德妃心里边一直提着的那口气也就散了。

嘉贞娘子与夏侯夫人催促着她往榻上去躺着,只是她却也没有多少睡意,略微躺了会儿,又忽地支着身子坐起来,叫乳母把孩子抱过来瞧瞧。

说来也奇怪,刚生下来的时候,看那个小东西也没有多少感情,还觉得丑丑的,现在过了这么一日再看,又觉得好像不一样了。